一刻鐘過後,兩個獄卒同時一聲慘叫,轉眼就化成兩具乾屍。
鳳妃眼中的黑芒更加濃烈,她赤裸著身子飄飛而起,喃喃自語道:“快成功了,再過幾日,本座就要重生了!嘎嘎……劉採依,本座要將你碎屍萬段,要你被千人騎!萬人跨!”
“呀!”
當鳳妃完全被色慾薔薇控制住的一刻,福言裳突然抱著頭,慘叫起來,身子重重地撞在牢門上,眼眸終於有了一絲靈慧的光芒。
“咦?你這丫頭還想反抗!”
妖靈現身的“鳳妃”既驚訝又一臉興奮,她先射出一道黑芒,把福言裳變成泥塑木雕狀,然後一揮衣袖,地上兩具乾屍無風自燃,片刻就化為灰燼。
“咯咯……福言裳,你真是優秀呀!太好啦!有了你這宿體,本座的修為一定能超過當年,我色慾薔薇很快就能成為萬欲宮之主!”
色慾薔薇兩手一劃,一面鏡子憑空出現,她看著鏡中的鳳妃,得意地蕩笑道:“鳳妃,繼續努力,把這牢中男人的精氣統統吸光吧!”
話音未落,妖靈眼睛一閉,再次消失不見;下一剎那,“砰!”
的一聲,鳳妃好似一灘爛泥般摔在地上,久久沒有醒過來。
同一時刻,在御花園的秘陣中。
張陽敲著苗鬱青房間的房門,“吱呀!”
一聲,房門這一次輕易地被開啟,不過寧靜雙月的存在卻令張陽一腔熱火只能在心頭打轉。
“嬸孃,皇帝老兒發瘋似的在抓王莽的餘黨,我們要儘快送二嬸孃離開。”
張陽見苗鬱青還在猶豫,再下猛藥,道:“皇后現在的態度很難捉摸,我請她放過福家,可她卻抄了福家滿門,我怕她會對二嬸孃也下毒手。”
“這……”
苗鬱青緊繃著臉,心則在發熱,雖然她知道張陽句句在理,但她更知道,張陽非要她陪著出城,目的絕不會那麼簡單。
“四郎,讓元鈴陪你同行吧!”
“嬸孃,現在是特殊時期,守門將領只認得你,侯府內眷的馬車要想出城,非你不行!”
張陽雙目大張,無比急切地望著苗鬱青。
張寧月有點困惑地道:“孃親,二姨娘人不錯,你為什麼不願幫她呢?”
張靜月覺得苗鬱青有點不近人情,見張陽十分著急,她挽住苗鬱青的手臂,柔聲道:“孃親,你是不是擔心叛軍餘孽?我與妹妹可以暗中隨行保護你們。”
“不行!”
張陽與苗鬱青急速異口同聲地說道,寧靜雙月不由得朱唇微張,少有的露出一模一樣的表情。
瞬間,苗鬱青的玉臉紅若滴血,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
張陽的臉皮則厚多了,他幾乎是毫不遲疑地解釋道:“我還有重要事情要拜託兩位妹妹幫忙,你們沒有空閒出城。”
“四哥哥,有什麼大事?你說吧!”
“福言裳救了我好幾次,孃親又只許我明晚去救人,但我怕她會有危險,想。
請你們去天牢暗中保護福言裳。呵呵……我知道你們有孃親的令牌,可以在天牢自由出入。““三姨娘真的那麼說?”
張寧月追問道。
在得到張陽肯定的回應後,知道更多妖靈內情的兩位美少女互相一望,隨即重重點頭道:“好吧,我們這就去天牢保護福言裳,還可以監視鳳妃。”
張寧月恍如疾風,閃身就走,而張靜月在離去之際,不忘囑咐道:“四哥哥,城內、城外都還有叛軍餘孽,一定要小心。”
“兩位妹妹放心,我一定會毫髮無損的把嬸孃送回來,辛苦你們了!”
張陽揮手送走兩個礙事者,苗鬱青本想阻止,但她玉手抬到一半又垂下去,心想:嗯,四郎說得也對,必須趁早送走二妹,再說馬車裡還有二妹在,四郎也做不了大惡。就……去吧!
苗鬱青意念的微妙變化,張家的馬車終於順利動了。
有了張家標幟,空馬車進來很容易,出去也不是特別難,遠遠沒有張陽形容的那麼麻煩。
來到皇宮大門,充當車伕的西門雄一言不發,低垂著頭顱,坐在車轅上的清音則高高舉起護國公主的令牌。
守門兵將整齊地矮了一截,為首將軍小心地問道:“姑娘,請問車裡何人?能否掀簾讓末將看一看?”
“將軍,我是忠勇侯夫人,微染風寒所以不便下車,還請將軍原諒。”
車門開啟一絲縫隙,露出苗鬱青的半張臉頰。
那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