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下,而鐵若男的玉手則緊緊攥著慾望之物,情景煞是誘人。
房內,元鈴的浪聲越來越淫蕩:“寶貝兒,吸……吸三奶奶的|乳頭,用力吸呀!”
“三奶奶,停……停一會兒,啊……我快不行了。”
那男人瀕臨“死亡”的呻吟聲顫抖不已,令在窗外的張陽雙目一亮,以不敢置信的聲調道:“是阿馬,那個小廝阿馬!”
“你是說叔父身邊……四個貼身家奴的阿馬?”鐵若男重複追問一句,隨即用力搖頭道:“不可能吧?不可能的!”
“怎麼不可能?一個深閨浪婦,一個血氣方剛,乾柴遇上烈火,哪有不燃的道理?”張陽說得理直氣壯,鐵若男的眼底則閃現著強烈的異樣光芒,玉臉瞬間又添了幾分羞紅。
“四郎,你再聽仔細一點,不要聽錯了!”
“嫂嫂,你認識阿馬?”
見鐵若男竟然這麼不相信他的六識,令張陽不僅有點怨氣,還有點酸溜溜的味道,忍不住咕噥道:“那小子雖然長得俊,但娘裡娘氣的,哪裡好了?”
“你在想什麼呀?臭小子,姑奶奶怎麼會看上那種人?”
鐵若男在生氣之下,一邊不由自主地解釋,一邊玉手本能地用力一扯,忘記她手中正抓著張陽的某物。
“啊,嫂嫂饒命,我錯了。”
男人的要害被制,張陽自是疼得眼淚直流,但在痛楚之中,他的心裡又偷偷樂著。
恍惚間,彷彿時光倒流,叔嫂兩人又回到過去,回到那永世難忘的柴房中。
心緒的微妙變化,令鐵若男的手不由得柔軟三分,張陽便趁機向前一挺,使Rou棒在鐵若男的手中激|情穿梭。
“嗯……”
在花影下,鐵若男的玉手握住張陽Rou棒的根部,而龜冠則隔著一層褻衣,抵在鐵若男的禁地上,戳中那一團柔軟。
鐵若男的銀牙咬住下唇,倔強地止住驚呼聲,同時迅速地偷看著張守禮,還好,張守禮正一臉憤怒,認真地監聽,生恐漏過任何一個細節。
“嫂嫂,我戳開窗紙看一下就不會錯了。”
雖然張陽不願後退,但也不敢再進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