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能性太多了,我果然不是這塊料啊,真想抓來一個嚴刑拷打一下,該死的都是小學生我比那個戴眼鏡的小鬼差這麼多嗎?”,章晉陽糾結的頭都快抓破了。
現在章晉陽覺得自己表現出來的肌肉男的形象特別適合自己,自己面對這些時第一個念頭竟然是暴力方法,果然這一身鍵子肉沒白長,要表揚一下自己嗎。
不過透過這幾天的觀察,這些人的習慣章晉陽倒是瞭解了不少。
至少分得出哪些人是警察,哪些人是國家機構,而剩下的那些形形色色就更加隱蔽一些,因為他們同樣的還在躲著前兩種人,甚至有一天幾撥人發生了一次小衝突,最後誰也沒佔著便宜,國家機構抓到一個了人的尾巴,追著追著追出了他的監控範圍。
然後發現其實為了剩下的一些人做的掩護,返回來的時候接了火,雖然沒動槍炮,但是各種冷兵器打的和大片一樣,最後雙雙兩敗俱傷,國家機構弄死了一個散戶兒,散戶兒們打傷好幾個人逃了出去。
警察們是在明面兒上的,負責的是外圍,但是在收尾的時候被傷了兩個人,不過不是重傷,但是也讓敵人逃了個乾淨。
總共不到十分鐘,來來去去算上包圍圈的警察們也只有差不多四十個人左右三分之二都是警察,章晉陽卻覺得自己好像是看了十分鐘的無聲大片一樣刺激,這些人的果斷決絕讓人動容,搏鬥時的兇狠激烈更是讓他不寒而慄。
看著這些人捨生忘死的交手,章晉陽第一次覺得自己白練了這些年的武,要不是自己身體異於常人,恐怕這些人中隨便一個一出手就能要了自己的命,就算正面交手自己也撐不過五招,果然練和打差別很大啊。
怪不得師傅說正常人是練不出宗師的,輸贏確實是要打過才知道。
這個發現讓他對薊京之行越發的渴望,在家鄉這邊他找不到合適的對手,無論是師傅的介紹還是自己這些天的尋訪,立連周邊沒有什麼武術大家,這地方雖然號稱省會,但是龍界省畢竟是邊區省,而且國家的開發策略才實行沒幾年,在那些有能力決定自己人生的人眼裡,這裡依然是“老少邊窮”的地方,恐怕不值得來發展。
而薊京幾百年來都是京畿重地,炎黃大地的權力中心,自然是吸引各種精英人才的矚目。多少人都指望在彼地得遇貴人賞識,從此踏上終南捷徑一飛沖天,既富且貴。
所以那地方聚集了遠超其他地區的人才,自然藏龍臥虎,有些手段的人也願意在薊京廝混,很簡單就可以吃喝不愁的,人多了見識的也多了,水平也就跟著漲了,自然是立連這種邊疆市比不了的而且得益於國家的北疆政策,這裡連實戰派都少得很。
章晉陽很想抓到一個人瞭解一下他們是怎麼訓練的,是學習的哪種格鬥術,看起來簡潔有力,雖然自己跟師傅也學了一兩套軍中的技巧,但是感覺上好像效率並沒有他們手中的技巧高。
這個想法他沒敢和師傅討論,因為他不能解釋他是從哪裡偷學來的這點手段真的只是一點點,這些人一點沒辜負“一擊即殺”這個詞,從來都是那麼幾下,簡單直接。從他的判斷來看,這些人的技巧不在於什麼拳法架勢,而是直覺,經驗這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第六十章
那些經驗直覺使得這些人在交手的過程中更好的判斷敵人的意圖,更快的發現敵人的破綻並不假思索的就找到了最近的最簡單的最致命的那一個,而對方也會用同樣的方法進行還擊。
於是到最後就變成了比誰更結實更抗揍這真的叫人好尷尬。
章晉陽暗自評估自己的戰鬥力,發現除非是偷襲,否則自己的勝算並不高,這讓他很沮喪,單純的比較身體素質,他大概可以是這些人的兩倍到三倍之間,這點差距並不能彌補經驗以及技巧上的巨大差距。
畢竟他雖然強壯,但是並沒有像金剛狼那樣的恢復力,實際上他的恢復力並不高,大概和他的身體素質是平級的,也就是說他基本上是一個兩倍成年戰士的能力他還不知道這些戰士是不是精英,看起來比師傅要強上不少,但是師傅也只比普通戰士強罷了,他甚至只能算是在旅一級的精英,不過是千人之資罷了。
這個想法讓他對薊京之行充滿期待,正好他對重複上一世的生活一點興趣都沒有,何況還是在一個並不怎麼安全的世界,既然重生了,總要做出點改變才是。
他並不知道父母怎樣安排自己的行程,無論如何,她現在還是個十歲的小孩子,要想出遠門的話,有家長的陪同是繞不過去的坎,到現在和師傅的那次談話已經過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