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不能確定,就連怎麼走都不知道唯一能想到的大概就是去薊京要坐很久的火車。
唐初柳從沒出過差,長途汽車都做得少,坐的最遠的路大概就是搬家那一次了。平時裡去一次立連市都是大事,何況坐這麼遠的火車,她完全沒有主意。
章宏化倒是總出差,雖然沒有薊京那麼遠,但是一兩夜的火車還是坐過的,因此便開始指揮母女兩個提前準備衣物、洗漱用具什麼的,好在國家已經取消了供給票制度,這次只要帶錢就行了。
章晉陽看著家人興高采烈的討論著行程,要帶的東西,到了那邊都要幹些什麼,哪裡是一定要去的諸如此類,然而心神恍惚的他並沒有辦法融入進去。
他還無法下定決心是否再去尋找上一世的那個她,這種恐懼緊緊地攫取著他的心,導致他最近的精神狀態都不太穩定,已經有好幾次失控的事情發生了。
這是他的“心魔”。
要麼放棄,一了百了,和過去徹底的說再見,從此以後他不再是他,她還是她。
要麼出發,找到了,依然是一生相依;找不到,塵歸塵土歸土,乾乾淨淨的走自己的路。
到底該怎麼選?
第三十章 這是多少錢?
章晉陽用力的搖了搖頭,把這些殘留的畫面趕出腦海。雖然他知道這只是戰鬥時腎上腺素激增所造成的記憶曾強性存留,但是心裡還是不舒服,哪個正常人也不會喜歡血腥味兒的。
不過據說這一包兒美刀有二十萬,章晉陽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