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森終於把目光從已經快心臟病發作的托爾伯特臉上移開,他這還是第一次正視史蒂芬妮馬迪克:
“我說過,你父親的死我並不在場,但是他的屍體我見過了,頭被砍下來,上面還有一個大洞。
殺死他的人一直都有這個習慣,他總說:頭碎了才叫屍體,很多東西,心臟被擊穿還會活著。
實際上這種做法成效不大,打碎頭死的,打碎心臟也能死,打碎心臟不死的,很多時候打碎頭也不會死。”
史蒂芬妮嫣然一笑:“你是在暗示就是你死了,九頭蛇依然會繼續存在嗎?我相信總有一天正義會戰勝邪惡,而審判你,會這個正義的第一步。
失望嗎?我沒有勃然大怒。
我矢志復仇,而仇人就在我眼前被捕,即將接受審判……還有什麼能比這更值得高興呢?”
“殺死神盾局的局長,掌握你父親留下來的權柄,成為新的九頭蛇領袖……”
白象代表半闔著眼,不緊不慢的端起面前一口沒動已經冰冷的茶水,語氣沉穩,和歡迎會上表現出來的浮躁誇張判若兩人。
科爾森微微一笑:“瞧,不是所有人都一無所知。”
史蒂芬妮一直溫婉的笑容消失不見,冷肅著臉盯著白象代表,擺了個手勢,圍在周圍的黑西裝們立刻走出來一個,站在了這位代表的身後,用殘忍的目光緊盯著他的後腦勺,似乎琢磨著要在那裡開上一個什麼形狀的洞更好一些。
而史蒂芬妮則慢慢的踱了兩步,離開了托爾伯特的身邊:“這位代表,聽起來你對我有什麼誤會,我自然會繼承我父親的財產和責任,畢竟他只有我這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