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志堅點點頭起身跟趙硯說:“趙硯!我跟你師孃呢,已經都吃好喝好了!還是那句話!你小子別取得一點成績就翹尾巴!再接再厲!老師我和你師孃還等著你以後再喝你的慶功酒呢!別讓我們失望啊!嗯?”
見輔導員翁志堅和葛清瑩都起身了,趙硯也站起身,說著客氣話:“老師!師孃!現在時間還早呢!再坐會兒吧?如果真吃不下了,那我們再找個地方?酒吧或者ktv什麼的?”
翁志堅與葛清瑩微笑著交換了一個眼神,葛清瑩開口道:“趙硯!不了!酒吧和ktv,你跟你這些朋友、同學一起去吧!我跟你翁老師上年紀了,那些地方就不去了!而且,我和你翁老師都還有工作要做,我們就走了!你們繼續啊!玩得開心點!只要記住晚上別回去太晚就行了!你和張鵬、李彥他們明天都還有課呢!”
趙硯:“那……老師、師孃你們就慢走了!我送送你們!”
趙硯話聲未落,王琴和奚鑑也起身,王琴說:“趙總!我和奚主管也回去了,如果接下來還去酒吧或者哪裡,我們倆就不去了!”
……
一番紛亂之後,可能是因為輔導員翁志堅和老師葛清瑩都還沒走的緣故,就連內心裡其實還想接著轉戰其它地方玩的張鵬等人,也都跟著起身說要回去了,最後趙硯環目一看這大包廂裡的一二十人,居然除了他自己,沒有一個人說要去酒吧或者其它地方的,除了沒有開口表態,依然靜靜坐在他旁邊的駱華倩。所有人都說要回去了。
得!
趙硯也不費口舌了,不管這些人是真不想去其它地方了,還是口是心非,既然嘴上都說要回去了,那就都回去吧!他趙硯又不是錢多得沒地方花,難道還要求他們去嗎?
於是,大家散場。
翁志堅和葛清瑩先走的,他們有車,先開車走了,順便帶走年小白和李彥、邢正。然後是王琴等人,再之後,樓文昊、王婷、範龍、鄭小花等人也都走了。
很快,華元樓前面的停車場便只剩下趙硯和駱華倩。
和趙硯住一個宿舍的張鵬也走了,這傢伙最近在追席芳,剛才從華元樓出來,他就一直跟在長孫夏秋和席芳身邊,聽長孫夏秋和席芳說要散步回去,這傢伙也恬著臉跟著她們一起走了。
“要我送你嗎?”
當停車場只剩下倆人的時候。趙硯雙手插兜扭頭隨意地問駱華倩。
“不用!我自己回去!”
駱華倩微微揚了揚下巴示意,趙硯目光順著她下巴揚的方向望去,看見她的敞篷鐵狼就停在旁邊不遠處。
趙硯笑笑,無所謂地聳聳肩。笑道:“那行!那就這麼地吧!再見了!”
駱華倩清冷的銀灰色眼眸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轉身舉步往敞篷鐵狼那邊走去,就在這時。空氣中傳來細微的破風聲,似有若無。
趙硯眉頭微微蹙起,似乎聽見了“咻”的一聲。又似乎沒有聽見,蹙著眉頭往右邊方向望去,臉剛剛轉了一點,其實是剛剛轉了不到一寸,忽然腦袋往後一仰……
一股木然脹裂的痛感瞬間從額頭進入,穿過大腦,又緊跟著從腦後飛走,就是這股突如其來的痛感讓趙硯的腦袋突然往後一仰,那股突如其來的痛感進入腦中,又從腦後飛出去了,但痛脹、木然的感覺卻沒有離他的腦袋而去,木然的感覺迅速擴散,趙硯發現自己的思維好像被凍結了,努力想想明白髮生了什麼,卻什麼也想不了,視線開始模糊,眼前開始發黑,他隱約聽見遠處傳來一聲槍響,但似乎又沒有聽見,不知是真實還是幻覺。
身上的力氣像開了閘門的洪水一樣洩去,趙硯腳步踉蹌著,搖搖晃晃就要摔倒。
趙硯模糊的視線看見剛剛轉身過去的駱華倩霍然轉頭看來,表情大變,銀灰色的瞳孔放大,非常震驚地看著他,那震驚的模樣還挺可愛……
趙硯想笑,卻發現笑一下好難。
“嘭……”
在駱華倩震驚的目光中,趙硯終於摔倒在地上,周圍驚叫聲四起,附近的食客、行人如鳥獸受驚,瞬間四散。
不遠處的一輛麵包車的車門突然拉開,車上衝下來四個黑衣人直奔震驚中呆住的駱華倩奔來,來勢洶洶。
遠處,兩百多米外的一座高樓天台上,今晚乘飛機來到南京的灰衣男子神情漠然地抬頭,眼睛從狙’擊槍的瞄準鏡後面離開,右手抬起,將棒球帽的帽簷微微拉下一點,便開始拆卸架在天台邊緣的狙’擊’槍,仿若剛才殺人的不是他。
華元樓前面的停車場上,那四個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