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老人和李扶搖喝完那罈子酒之後,不再停留,臨走之前,只是說道:“今後可以多去走走那條登山路,遇上那些巨鳥,多出幾次劍試試,對劍道有些裨益,至於
那兩位劍仙殘魄,也可以討教討教,但無須死纏爛打。”
李扶搖恭敬行過一禮,目送老人離去。
在這位劍山上的老祖宗轉身上山過後,破廟裡的三人才走出來,謝陸眼神複雜,柳依白一臉無所謂,至於洗初南,也是一如既往的神情溫和。
三個徒弟對於自家師父的態度,的確有些莫名其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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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扶搖再一次去走那條登山路,見識兩位劍仙殘魄的威力之前,已經是大暑過後的初秋了,整條登山路兩旁的劍木落葉紛紛,鋪就了一條金黃色的山道,這幅美景實際上很能吸引人眼球,只不過這座山上盡是些一心練劍的劍士,也無人往登山路來,因此這便好比美人出浴固然好看,可站在她面前的人卻是瞎子一樣,都是白搭。
春末沉斜山樑溪道觀的道會結束之前,便走下來過三人,一些白裙的道種葉笙歌,常年穿著青衣的小姑娘青槐,以及腰間懸著那柄白魚劍的陳嵊。
葉笙歌明明在陳嵊和青槐之前便已經下山,可卻是並未走遠,在那小鎮子外休息了半日,便等到了臉色慘白的陳嵊和青槐,這三人,一個是山河之中誰都不待見的劍士,一個是來自妖土的天才少女,一個是道教寄予厚望的道種,原本不管怎麼來看,都萬萬沒有走在一起的道理,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三人偏偏又結伴而行了。
陳嵊之前和那位黃紫道人張守清在山道上一戰,雖說並未死在山道上,但仍舊是受了不輕的傷,陳嵊一個朝暮境的劍士,雖說對上已經是春秋境的張守清並非是毫無還手之力,但那位山上道士,很明智的並未讓陳嵊近身,畢竟陳嵊已經是朝暮境的劍士,捱上一劍,就算是他春秋境的境界也吃不消,最後一番鏖戰,被陳嵊逮住機會來了一劍的張守清幾乎重傷,所以之後陳嵊下山的時候,才一點都沒有攔著,要不然,這傢伙恐怕也就交代在山上了。
葉笙歌下山之後則是實在不知道該去哪裡,因此也就沒急著走,等到看到青槐和陳嵊之後便想著要去那座劍山看看,然後便跟著陳嵊這個劍士一起往梁溪邊境去,而青槐則是要返回妖土,想著順道去那座劍山看看某人是不是還在那裡,因此也是往那座劍山去,至於原本不想去劍山的陳嵊看著這兩個姑娘,實在是想不清楚,最後也乾脆想著去看一眼,不過他走過那門塵山實際上沒有多困難,可兩個姑娘要是遇上朝青秋的那縷劍氣,恐怕很難。
然後陳嵊悲哀的想到了他那個便宜弟子李扶搖,這傢伙看樣子似乎也過不去啊,他要是登上劍山,順勢把自己的名字一報,不管自家師父是不是還在怨自己當年下山,可對李扶搖肯定是會傾囊相授的,自家師父既然也已經是劍山上老祖宗了,劍道修為不用多說,李扶搖在他手下肯定是比自己這個半吊子師父強不少的,只不過既然已經有了朝青秋的一縷劍氣在門塵山道上,李扶搖應該是被攔下了。
三人結伴,從沉斜山一路到梁溪邊境,都無半點異常,畢竟是道教治下的世俗王朝,其餘修士就算是想著對葉笙歌這個天生道種下手,估摸著也要考慮考慮沉斜山那邊的威懾,以及那位傳言只差半步便可成聖的觀主。
等到三人走到延陵邊境和大餘接壤的地方之後,第一波挑戰者便出現了,有一位自稱野修境界在青絲境的中年修士出現在一條大江江畔,說是修道不足甲子,要挑戰道種葉笙歌,依著陳嵊的眼光來看,這傢伙哪裡是不足甲子,至少也有七十年了,只不過境界還真是青絲,葉笙歌不作理會,但那中年修士不依不饒,非要一決高下。
然後在那條大江江畔,那位無名修士死了。
葉笙歌沒怎麼出手,只是掏出了一件法器,那件法器是一張圖,她把那修士收了進去,然後又收了不少江水,直接將那修士淹死了。
這樣的打架方式,讓陳嵊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話一直不多的青槐更是嘴角抽搐,天知道這位道教的天生道種到底身上懷揣著多少寶貝,這樣一個青絲境的修士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
只不過這位挑戰者才死沒多久,第二位便來了。
那日他們三人在一條渡船上順流而下,第二位修士從天而降,只不過才落下站在船頭,便被葉笙歌用一口大鐘直接將其困在了鍾裡,然後用一條繩索給捆了出來,直接丟進了江裡,幸好是保了條命,兩位青絲境竟然都沒能讓葉笙歌費些力氣,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