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龍扭過頭,淡然笑道:“當然劍仙子也可以理解為這是在下對於小姐的考量,能不能讓我死心塌地的跟著小姐,真的不是一個劍胚身份,和一個板上釘釘的下任宗主能行的。”
藍澤皺著眉頭,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道:“我不管如何,若是那幫人要出手,我便出劍。”
楊青龍一笑置之,對於這位劍仙子的想法,他懶得去說對錯,只不過若是白枝真讓那幫人出了手,那他楊青龍雖說不至於從此便一棒子將白枝打死,可觀感無疑會差上許多。
這邊的兩位問劍宗客卿各有打算,那邊趴在窗旁看著這邊的李扶搖則是有些無精打采。
他並非是一定要看到白枝拔劍,可不管如何,總要有些進展才是,像是現如今這般兩幫人對峙,李扶搖隔得太遠,實在是看不清楚來龍去脈。
在場間,一直苦等不到那問劍宗的三位客卿露面的青衣男人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了,便只能硬著頭皮說了兩句,大抵便說將之前的事情重複了一遍,沒有添油加醋,只是說了一個事實而已,然後他便開始等著這位劍胚開口。
揹負
沉金古劍的白枝仰起頭,看了看遠處那個武道境界其實比起她也強不了多少的男人,平靜道:“今日之事,是我的過失,之後出手也重了些,但對此言語,我不能忍,因此今日之事,尚未完,不過若是為此小事便牽連兩方師門,便一點都不應該,就此罷手,想必先生也不會答應。”
那青衣男人心神一沉,心中大石算是落下去一半,他一點都不怕這少女和他說這些,若是什麼都不說便要開打,這才是他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他微微抱拳,“小姐是問劍宗門人,自然極為擅長用劍,在下這邊正好也有一位用劍的兄弟,倒不如兩人比一比,以一場無關生死的比鬥作為了解,無論是我們這邊贏了還是說問劍宗那邊贏,此事便都打住,就此不提,如何?”
白枝微微思索,很快便點頭。
青衣男人鬆了一口氣,讓開身形,身後有一位一直揹負劍匣的青衣男子出現在白枝對面。
白枝取下背後的沉金古劍,握在手裡,神情平淡。
遠處的楊青龍看到此人之後,忽然發笑,“原本以為藏劍門沒有在艘船上留下什麼後手,現如今才明白,這招才是妙手啊。”
藍澤氣勢渾然一變,背後的劍微微顫動。
楊青龍笑著說道:“劍仙子就不想知道這位藏劍門弟子到底是誰嗎?”
藍澤面無表情,“不管是誰,只要危及小姐安危都不可。”
楊青龍擺擺手,“得了,我懶得多說,比劍比劍這是雙方都說好的事情,現如今這麼多人聽著呢,你現如今去插上一手算是什麼道理?”
藍澤往前跨了一步,“藍澤不管問劍宗清譽。”
楊青龍嘆了口氣,“可劍仙子真不想看看此事如何收場?”
藍澤以不想看作為答案。
楊青龍便一步跨出,攔在了藍澤前面。
這位名聲是三人之中最盛的一位,站在藍澤面前,微微搓手,眼神淡然,“劍仙子,在下可是的確想看看。”
藍澤冷冷一笑,“早知道你是個白眼狼。”
楊青龍不言不語,這位曾和王柏比過劍的劍客,劍道修為不管如何,都不是藍澤可比的。
藍澤雖知,但仍舊要想著出劍。
在遠處劍痴李古的房間門口,有個揹負劍匣的黑衣老人站在這位劍痴房前,呵呵笑道:“李老鬼,如何,現如今和老夫比上一次劍。”
房門緊閉,無人出聲,只是有道長劍出鞘的聲音響起。
黑衣老人嘿嘿一笑,眼神炙熱。
而趴在窗旁的李扶搖看著船頭,竟然悠閒的喝起了酒。
作為當事人的少女白枝,拔出那柄沉金古劍,對面那揹負劍匣的男子微微一抖,見劍匣拍開,一柄長劍露出。
那男子看著白枝,笑著說道:“白枝,問劍宗的劍胚,好威風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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