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芽既然是大餘境內最為出名的一位劍修,她肯定是能知道一些這大餘境內會有多少劍修的。
徐芽挑著眉頭看了幾眼李扶搖,想著之前他的口音,這才說道:“原來你不是大餘人氏。”
李扶搖喝了口酒,想著這又有什麼道理?
徐芽伸手,看著遠處說道:“一百人吧。”
這個世間的劍士少,劍修其實比起來劍士卻要多些,不過並不是所有劍修都敢拋頭露面的,有些隱居深山,潛修的劍修,沒有人知道也是實在正常的一件事。
徐芽知道的人數在一百人,也已經是個不小的數目。
李扶搖問道:“他們會不會去劍山?”
這才是李扶搖關心的問題。
李扶搖從來都沒有想過天底下的劍修都是同氣連枝,就像是三教也好,其中也會有些不一樣的聲音,劍士即便是沒落到現在,也一定不會是真正的擰做一股繩。
只是聲音不大而已。
也都是相對而言。
徐芽搖頭道:“想去的不見得會很多。”
李扶搖哦了一聲,然後不在這些事情上多說。
片刻之後,李扶搖開始和徐芽談及那些關於劍道的事情。
一晃眼便到了月明星稀的時候。
月光灑在水面,上,看著很好看。
李扶搖想著腰間的那柄劍叫明月,便笑出了聲。
徐芽笑道:“很配。”
顯然她也想到了。
李扶搖盤坐在船頭,將那柄明月放在膝上,很快便被他牽引著懸停半空,長劍在身前遊走,要不了許久,便停留到了水面上。
月光下,劍身很是明亮。
徐芽看著這柄劍,問道:“你的本命劍,和你自己的聯絡如此之差,你是如何做到的?”
這些涉及自身修行的事情,也就只有徐芽能夠在這樣一個萍水相逢的外人面前如此直白的開口。
這和她的心性有關。
李扶搖聽著這近乎直白的言語,沒有搭話,他總不能說是他的偽本命劍吧。
徐芽說道:“像是你這般的劍修,真是差得沒邊了。”
李扶搖苦笑不已,但始終是沒有搭話。
這位大餘帝師的嘴巴呀,誰能受得了?
徐芽還想說話,卻驀然抬頭看向遠處。
遠處的黑夜裡,有數道氣息。
境界高低不同。
徐芽皺眉道:“怎麼又來了?”
她這一趟往邊境而去,不知道遭受了幾次伏擊了。
早便惹惱了這位帝師。
她按住那柄秀芽的劍柄,一身劍氣漸漸從身上流瀉來。
李扶搖召回明月,想要隨時出手,徐芽與他萍水相逢,但不見得他會對此袖手旁觀。
可是當他看到遠處出現的幾道人影之後,李扶搖便有些哭笑不得了。
這幾個人最高的境界不過在朝暮,真的是伏擊徐芽的?
怕不是伏擊他的吧?
只是他的想法還沒有徹底發散出去,那邊徐芽已經一劍遞出去了。
劍光照亮了整片夜幕。
沖天劍氣如同一條巨蟒,開始撕咬那幾人。
李扶搖揉了揉腦袋。
看著這一劍,想著八成是這位帝師為自己擋災了。
身為春秋境劍修的徐芽劍氣之凌厲,已經超出了那幾位修士的估計。
其中一人手裡拿著一副龜甲,感受著這些劍氣,目呲欲裂。
線報裡可並未說過這位太清境的劍士身旁還有一尊春秋劍士保駕護航啊?
這是怎麼回事?
令人想不透。
徐芽既然已經出劍,即便是已經覺察到什麼,也不會半路便收劍。
兩劍之後,徐芽的劍光便已經斬開一人的法器,那人滾落在江水中,驚起一大片漣漪。
李扶搖趴在欄杆上,有些心疼那位修士。
這是遭受了無妄之災啊。
徐芽一劍斬落那位修士之後,另外一劍落到了另外的一位朝暮境修士身上。
不知道是儒教的還是道教的。
反正最後的結果便是被一劍斬開身子。
鮮血灑落。
兩劍之後,徐芽的劍光便已經斬開一人的法器,那人滾落在江水中,驚起一大片漣漪。
李扶搖趴在欄杆上,有些心疼那位修士。
這是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