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槐看著他,好像是不明白怎麼李扶搖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了。
李扶搖後知後覺知道自己說錯了,但也沒有改口,“不然怎麼護著你?”
“誰要你護著了?”
說著話的時候,青槐有些臉紅。
……
……
青天君去而復返,這一次站在城外,倒是沒有急著走進城裡,這是他的城,平日裡不知道愛過多少次,這一次才真的有了這麼個感受。
守城的青蛇一族衛士站在城門處,看著這位妖君,眼裡滿是傾慕,青天君崛起於微末,這一輩子都沒有得到過青蛇一族的什麼好東西,反倒是憑藉自己成就瞭如今這個境界,不管怎麼看,都十分值得傾慕。
青蛇一族可不是什麼上古異獸。
想了想,該要去見得人還得去見,該要做的事情,還得去做,只要有了這個想法,青天君便覺得好受許多。
離開城門去到那座酒肆,這位妖君沒有用多少時間,就已經來到酒肆裡。
推門而入,帶著些風。
青天君看著裡面的兩個年輕人,張了張口,只是說道:“青槐,你先出去。”
青槐抬起頭看了一眼青天君,沒有說什麼。
她其實心裡也很明白,自己能不能夠和李扶搖走到一起,自己這個爹只是第一道關口,說到底,最後的事情還是得自己孃親去做出選擇。
她看了一眼李扶搖,眉頭舒展,笑了笑,然後說道:“好好的。”
然後便走出了酒肆。
這倒是讓李扶搖有些無所適從。
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青天君,甚至於今日已經見了兩次了,這應該是第三次了。
不過這一次,比之前兩次,都要嚴肅得多。
青天君坐下之後,開門見山說道:“你們山河那邊的凡人,要成親之前,要先見雙方父母,尤其是男子,去女子家裡的時候,最重要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李扶搖不笨,知道青天君說這樣的話了,那就是代表著他和青槐的關係可以再往前走一步了,因此他很快便回答道:“最重要,是女子的孃親。”
俗世裡有句話,叫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
反之,老丈人便不一定了。
青天君是那個老丈人,那麼丈母孃就是青槐的孃親了。
青天君說道:“青槐是我從小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她的心氣也高,去山河之前,說是整個妖土的年輕人沒有一個人能看上,我覺得也是這樣,這個妖土裡,不管是重夜還是風呂,的確是沒有人配得上她,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去過一趟山河之後,她便看上你了,之後對你朝思暮想,竟然連境界都丟下了,那時候我想著找到你這混小子,我一拳就能把你的頭打爛!”
青天君瞥了李扶搖一眼,然後輕描淡寫的說道:“尤其是那會兒你還是個連劍山都上不去的混小子。”
李扶搖沒有說話,甚至於連什麼表情都沒有,是的,沒有任何一個父母願意看著自己的閨女喜歡上這麼一個男子的。
“不過後來還行,你到底還是爬到了他們前面。”
青天君說道:“現在,更是整個人間都找不出來的第二個人了。”
要是說葉笙歌一定能夠在世間所有年輕修士裡獨佔鰲頭的話,那麼李扶搖也能夠在世間所有年輕男子裡,一枝獨秀。
只有這樣的男子,才配得上葉笙歌和青槐的喜歡。
青天君說道:“之前我說你要是踏足滄海,我便把閨女嫁給你,現在這句話也算數,不過在這之前,要帶你去見見她孃親了,她孃親要是不滿意,你就當我之前說過的話就是放屁,以後提也不要提。”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青天君沒有任何理由覺得青槐的孃親,他自己的那個媳婦兒,會真的不滿意李扶搖。
這樣的男子,真的是世間唯一了。
“我接下來說的話,才是重中之重。”
青天君看著李扶搖說道;“接下來我們要去一個地方,也就是青槐孃親一直住的地方,那個地方你可能聽過,但是絕對沒有見過,你這一次去過之後,不管成和沒有成,都不能對旁人提起,除去你之外,再有半個人知道這件事,我當場便能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青天君說這些話的時候,無比認真,“不管青槐怎麼想。”
李扶搖意識到了重要之處,點頭說道:“妖君放心,李扶搖即便是死,也不會向任何一個人透露。”
青天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