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大事。”
許吏嗯了一聲,只是注意到葉笙歌真的沒有拿出法器來,這才上了心。
陳嵊笑道:“要是這個丫頭不用法器,一般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她真的想要打吳山河一頓,第二個是她一定要打吳山河一頓。”
“至於為什麼,這件事,我怎麼覺得是和我那個徒弟有關?”
許吏扭過頭去,不想看陳嵊自己吹噓。
這有個不得了的徒弟真不得了?
我以後也去找一個!
……
……
吳山河第一次覺得用劍這般無趣,他的劍在他手裡,但是卻不能刺向他想要刺去的地方,當他想要一劍斬向葉笙歌的時候,那些劍身上的桃花便要把他往別處引去,
這是極為無奈的事情,劍在他手裡,偏偏又和沒有在他手裡差不多,這裡在他開始練劍以來,所遇到的最無奈的局面之一。
而在很多年前,他也遇到過一次,對面站著的,還是葉笙歌。
這個女人好似有些陰魂不散,但說到底,還是他們有緣。
良緣和孽緣都是緣分。
說不清楚。
吳山河咬牙把靈府裡的劍氣盡數湧入經脈之中,片刻之後更是已經落到了劍身上,那柄山河劍上劍罡大作,整個劍身上盡數都是光芒。
這一次,才真的將那些劍身上的桃花逼退。
無數花瓣被劍氣斬落,但是很快那些在天際的花瓣卻是就落到了吳山河的身上,那是無數道氣機,都落到吳山河的身體上,結果可想而知。
吳山河身上的劍氣盡數炸開,斬落好些花瓣,但是還是沒能將全部花瓣都斬開,片刻之後,真的便有許多氣機在他身上炸開。
只是很輕微的響聲。
但是如同威勢極大,只是一瞬,吳山河身上便出現了很多血口。
看著便極為悽慘。
那些鮮血順著吳山河的劍袍上滾落下來,在地上流去,這便是受了很重的傷。
葉笙歌眼見如此,也不是不依不饒,她只是要捶吳山河一頓,而不是真要想著和他不死不休。
吳山河卻是很快便再遞出一劍,這位劍山掌教顯然是不允許自己便這樣敗了。
一道劍罡從吳山河的山河劍上開始,緩緩變大,最後便成了一道參天劍罡,很快便落到了葉笙歌身前,葉笙歌看著這道巨大的劍罡,只是往後退了幾步,直到退到了那道劍罡的劍尖前面,那道劍罡斬下來,便正好在她腳前,不足一寸之處。
葉笙歌腳尖輕點,踩著劍罡便往上而去,手裡的桃花枝不斷的要將這些劍氣驅散,倒也為了保護自己,而是不願意劍氣驚擾到了自己的衣裙。
吳山河不知道她是這個想法,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整個人都會覺得更加鬱悶。
葉笙歌在劍罡上緩行,最後落到吳山河的劍尖之上,那雙白色的鞋讓吳山河看著分外諷刺。
同是春秋境,可他面對葉笙歌的時候,竟然沒有半點勝算。
葉笙歌站在劍尖之上,微微用力,整個人便往下落去,僅僅片刻,便讓那柄山河劍陷入土中。
劍罡未散,在這裡斬開一條長長的溝壑。
看著便極為駭人。
那道溝壑還在,這便是春秋境修士戰鬥的威勢。
葉笙歌從劍尖上飄落,站在遠處,氣機都盡數斂去。
她嘆了口氣,這就是收手了。
吳山河神色複雜,但還是沒有怎麼說話,他提劍而立,看著便覺得極為悽慘。
“你這個春秋境不如他。”
葉笙歌笑了笑,就像春天開出的一朵桃花。
“他不可能走得這麼快。”
吳山河雖然輸了,但是他不願意承認李扶搖現在也是春秋境。
“你信不信,我下一次再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春秋境了?”
葉笙歌很自信,但是沒有說太話,她收了手上的桃花枝,“我在那顆桃花樹旁又種了一顆,下次你要是能勝我就可以把它拔了。”
這句話的言下之意,便是現在我勝過了你,你便沒有資格去處理那顆桃花樹。
說完這些,葉笙歌也不再理會吳山河,轉身便走,很是灑脫。
這打的一場架,其實和道門劍士沒有什麼關聯,就是兩個人而已。
一個李扶搖,一個葉笙歌。
我葉笙歌這輩子沒有什麼朋友,李扶搖算一個,也就只有這一個,我聽說你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