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獨行的緣故了。”
老儒生點點頭,附和道:“大道獨行,果然是有幾分道理的。”
讀書人把自己酒碗裡的酒喝了個七七八八,這才開口問道:“老先生如今來這聚雨城裡,是路過還是做別的?”
老儒生也不隱瞞,直白說道;“是等人。”
“我這糟老頭子朋友不多,唯一活著的也就那麼幾個了,今天等得就是其中一個。”
故人不再,的確是很難的事情了。
只是這樣的事情,很多修士總是在經歷。
讀書人只是點頭,這一次不再開口了,靠在椅子上,讀書人拿出一本儒教典籍,自顧自翻看,聚雨城裡一直都風波不小,只是這些事情,和他沒有關係,他當年要不是實在是看不慣某位修士的所作所為,這才出手將他擊殺的話。
現如今只怕也沒有人知道他是誰。
……
……
大雨還沒來,人來了。
小巷裡有兩個人在前行,走在最前面的是個白袍男人,他空無一物,而在他身後的是一個枯槁老人,枯槁老人懸著劍,看著便是個劍士。
兩個人走在小巷裡,走的不快,但也很快便到了院子門口。
只是在院門前,那白袍男人也不曾敲門,只是坐在了臺階上,那個枯槁老人隨即也坐下了。
兩個人並肩而坐,似乎不是為了來找人,而是為了等那場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