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也要出劍,只是結局沒有什麼變化,還是被倒飛出去。
緊接著是第三個。
第四個。
第五個。
……
……
不斷有人倒飛出去。
不斷有人出劍。
吳山河忽然開口說道:“夠了。”
他緩慢的站直身子,看著孟晉說道:“師祖,你是錯的。”
說完話,他便按住了腰間的劍柄。
他的劍叫做山河劍,可能是世間所有劍中,名字最為大氣的一柄。
他也是這世間數一數二的年輕劍士。
所以握住這柄劍的時候,吳山河安心了不少。
“我這輩子很少做事,做的錯事更少,即便是有,我也不在乎,到了我這個年紀,除去安心的活著,還能做些什麼?”
活著對於孟晉來說,便是這個世間最為重要的事情,任何事情也不能比活著更加重要。
吳山河理解不了,但是他還是不願意交出劍山掌教的位子。
所以他準備出劍,哪怕出不了劍。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落葉回來了,不知道從哪裡帶回來了那塊劍令。
那塊劍令現在就安安靜靜的躺在葉子上。
就在山道那邊。
吳山河的臉色很難看。
孟晉沒有急著去拿那塊劍令,他反倒是看了一眼遠處。
……
……
小溪那邊,李扶搖和趙大寶泡了很久的腳,這期間他們聽到很多聲音,那些驚呼,以及某些字句。
趙大寶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到了最後,他開始落淚。
李扶搖始終沒有起身。
他只是收回了放在趙大寶腦袋上的手,然後說道:“事情就是這樣,你越不想它發生的事情,它就要發生。”
“我們改變不了。”
李扶搖笑了笑,好像是在勸慰,但其實更像是感嘆。
趙大寶抬起頭,臉上還帶著淚痕,他看著李扶搖說道:“師兄,師祖真的是對我很好的,掌教師兄也對我很好,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要怎麼辦啊?”
李扶搖說道:“師祖待你好,和師祖做了錯事不是不可以並存的,再說,如今這樣,你說要怎麼辦,你之前不是說過了?”
趙大寶抬起頭,滿臉淚痕。
但還是一頭霧水。
李扶搖說道:“你說要劍山一切如舊。”
說完這句話,他便開始低頭穿鞋襪,等穿好之後,便站起了身子。
他看著山道那邊,沒有說話,但是微微動念,草漸青便離開劍匣,往那邊掠了過去。
然後李扶搖便開始往那邊走去。
趙大寶抬起頭問道:“師兄,你要去做什麼?”
“比劍。”
李扶搖沒有轉頭,只留下這麼一句話。
……
……
劍山再大也沒有多大,所以草漸青很快便到了山道那邊,劍從遠處來,懸停在了山道上,也停在了很多人眼前。
這柄劍叫草漸青,但是知道的人並沒有多少,就連孟晉都不知道,只是孟晉能夠感覺到山上有了一股磅礴劍氣,那道劍氣之盛,也是生平罕見。
劍氣之盛,想來除去他之外在山上找不出第二個人才是。
但是這道劍氣,便切切實實出現在了這邊。
孟晉微微蹙眉,劍士們看著那柄劍。
氣氛很是平靜,整個山道上都很安靜,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所有人都等著那柄劍主人來到這邊。
誰都想知道這是誰的劍。
還好他們沒有等得太久,很快便從山間來了一個揹著劍匣的年輕青衫客。
“李師叔!”
有弟子認識那個人,很快便驚撥出聲。
李扶搖的名字,其實在某些時候,真的還算是響亮,至少現在山上的劍士都知道。
李扶搖走在山道上,走的不快不慢。
來到這邊之後,他停下腳步。
然後他看著那些劍山弟子,沉默了很長的時間,然後說道:“你們在做什麼。”
這就是明知故問。
今日這山上已經有了這麼大的動靜了,按道理說李扶搖不可能不知道,但他還是開口問了。
很快便有弟子對李扶搖解釋了一番今日發生的事情,那個人也是三代弟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