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所想,朝青秋即便是人間最強,但是面對這些天外修士,自然也不會是敵手,可誰知道,這才打起來,那個修士竟然沒有半點抵抗能力,被朝青秋幾道劍光便擊敗了。
擊敗也就算了,之後爆出這個修士的身份,竟然不是那個世界受到尊重的長生者。
而是囚徒!
這麼強大的修士竟然是囚徒?
這說出去,誰能敢信?
可不信又如何,他的額頭上,的確刻著囚字。
短短時間裡發生的事情,足以將他們的認知衝擊得無以復加。
要是這麼強大的修士都只能是個囚徒,那麼他們費盡心力要離開人間,去到那個地方,又將扮演什麼角色?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們有些難以接受。
聖人們看著那個修士,以及那隻看著朝青秋充滿了無限恐懼的兇獸。
“來這裡有風險,境界太高過不來,境界太低過來也沒有用,即便是你們這種境界,過來也有身死的風險,一般的修士可沒有膽量,誰會想死呢?除非給出足夠的東西,不然誰又願意把命賭上?”
朝青秋說的輕描淡寫,他看著那些聖人,也看著那個男人。
他知道很多東西,在看到這個男人頭上的囚字之後,也很容易的便和那些東西聯絡到一起,很容易得出結論。
這片天地出了問題,導致人間無修士飛昇,沒有修士飛昇,那邊世界便有六千年沒有見過這邊飛昇的修士,加上那麼那個世界出了大問題,於是便想要過來這個世界。
天地有法則,這讓他們那邊的至高強者不能來到這裡,於是只能讓境界不高的修士過來。
除去老龍那個例外之外,數萬年前的邪魔是一次嘗試。
但那些人境界太過低微,沒能在人間做些什麼,便被立教僧斬殺。
數萬年後,他們又派來了
幾個人,但是真正來到天幕外面的,其實也就他們兩個人而已。
剩下的人沒能過來,都死在了外面。
男人看著朝青秋,就像是看到什麼怪物一樣。
這個男人絕對是沒有到過他們那個世界的,但為什麼知道的這麼多?
朝青秋取出那盞燈籠。
聖人們一驚,這是靈山上的那盞燈籠,本來應該是在靈山那個老和尚手上的,現在卻出現在朝青秋手裡。
朝青秋提著燈籠,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這盞燈籠上。
“好熟悉。”
讓眾人都感到意外的事情是,那盞燈籠竟然說話了。
除去靈山上寥寥幾人和朝青秋李扶搖這些人之外,還真沒有人知道這盞燈籠也會說話。
那個男人也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
那是他們那個世界裡某個種族的氣息。
數萬年前,那個世界派來的修士,都是那個種族的修士。
“立教僧把他們的皮做成一盞燈籠。”
立教僧認為這樣能夠讓邪魔超度,卻是不知道這樣卻讓燈籠產生了靈性。
甚至經過時間沉澱,變得竟然能夠開口說話了。
之後傳言便越演越烈,甚至說過這一盞燈籠能夠照亮人的前世今生。
但沒有多少人知道這是因為天外的緣故。
聖人們看著那盞燈籠,覺得十分怪異,但是不會有誰生出搶奪的心思,因為此刻提著它的人是朝青秋。
朝青秋問道:“你想死嗎?”
這當然是問的那個男人。
之前幾道劍光沒有斬殺他,並不是說他沒有辦法斬殺他,想著留下他,是朝青秋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
朝青秋不是一個很擅長逼迫別人的人,他問你想死嗎。就是單純的字面意思。
要是那個男人說出不想死三個字,便需要回答朝青秋很多問題。
那個男人沉默了很久,沒有說話。
朝青秋繼續說道:“有些事情我一直沒告訴他們,你也可以聽聽,要是有錯誤的,你可以幫我糾正一下。”
那個男人還是沒說話。
朝青秋卻是看向了那些聖人。
生死之間,很難有人敢說自己全然不在意生死。
朝青秋說道:“那個地方是你們的家鄉,出了問題,你們想要將它修復,可是這個地方是我們的家鄉,不能拱手送給你們,況且你們似乎還要殺人。”
等到朝青秋說了這句話,那個男人瞪大了眼睛。
朝青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