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想練化雪**了,但是,為師我的自由可完全掌握在你的手上了,快隨為師煉器去吧!”納蘭牧野火速跑過去一把拉住站在雪地上的傾城,急急忙忙往煉器房走去。
傾城跌跌撞撞地被納蘭牧野強行拉回煉器房,心中還在想著那漫天的飛雪,她的化雪**眼看又將上升一個高度了,卻被納蘭牧野硬生生地給拉回來了,真是不甘心呀。
十三歲的過年,傾城就在跟著一個瘋子般的煉器師學習煉器中度過。
轉眼,傾城十四歲了。
又一眨眼,三月初三已經到來。
這幾個月來,納蘭牧星竟真的一個子嗣都沒有孵化出來,於是,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按照誓言迎娶那人類女子云落櫻為正妻了。
十里紅妝,花錦鋪地,吹吹打打,喜氣洋洋。
納蘭牧星坐著高頭大馬,被逼無奈地迎娶了雲落櫻。從迎親到行禮再到送入洞房,都是強顏歡笑著,心中憋著一股氣,而壓抑得越久,就越需要宣洩,這宣洩的物件,自然非這位新嫁娘莫屬了。
納蘭牧星本來想進了洞房後,就直接到其他女人那邊去,但是,想想今天不爽了一整天了,怎麼著也得先出了心中的鳥氣再走。於是,箭步上前,非常粗野地揭開雲落櫻頭上的紅蓋頭。
大紅蓋頭一掀開,四目頓時再無遮攔。
雲落櫻一臉淡定地望向納蘭牧星,只見他金色的長髮高高束起,用一頂紅色的新郎發冠緊緊箍住,藍色的眼眸如閃爍的星辰,只是,那眼中閃爍的不是愛,而是赤果果的恨。豐潤殷紅的唇角微微上揚著,似乎是在嘲諷她。一身紅衣襯托出他如玉般的白皙肌膚。絕色妖嬈,超凡脫俗!即便是頂著滿臉的嘲諷與厭煩,那驚人的容顏還是無法令人產生厭惡之情。
雲落櫻看著眼前之人,可以用三個字概括:帥,高,富!
帥跟高,一眼就能看出,至於這個富,從眼前的新房中便能窺視一二。
雖說也有高高的紅燭在燃燒著,但是,那只是為了表示今晚是洞房花燭夜的一個象徵而已,真正起到照明作用的是新房內那十顆碩大的夜明珠,隨便一顆便是價值連城。那兩隻交杯酒是用玄金煉製而成,千年沉香木做的桌子和椅子,使得整個新房內香氣襲人。桌子上擺放著各種奇珍異寶,什麼珍珠瑪瑙翡翠玉石之類應有盡有。
這麼氣派的新房佈置能不富嗎?
納蘭牧星與納蘭牧野完全不一樣,納蘭牧野對這些凡物相當無心,給他他還嫌那是累贅呢,因此把自家院子搞得跟個鄉下的農莊似的,他覺得這樣住著安心。可是,這個納蘭牧星就是個喜歡紅塵繁華的主,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娶那麼多女人回來了。
在雲落櫻打量著納蘭牧星的時候,納蘭牧星也在打量著雲落櫻。
今日的落櫻穿著一襲紅色的新娘嫁衣,如雲的秀髮高高挽起,髮髻上是八根長長的金步搖。膚如凝脂,眉若黛山,唇似朱丹。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淡然如風地看著納蘭牧星,不熱情,不傲慢,不痴迷,不冷漠。
就是這樣的一雙眼睛,讓納蘭牧星的心猛地一震,他怎麼也無法想象到這個人類在被如此野蠻地掀開蓋頭後,還能保持如此淡定的風度。彷彿洞房花燭之夜被新郎如此凶神惡煞地對待是極其平常之事。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紅蓋頭之下,竟然會是這樣的一雙水眸。他預料中的表情,竟然會一個都沒有出現。
場面非常詭異,新婚之夜,眼前的女子,既沒有新娘的嬌羞,亦沒有蓋頭被狠狠掀開的憤懣,她的水眸,彷彿在看著一個和自己毫無關係的路人甲,淡然卻又不失禮貌。說白了根本就是視他於無物。這對於長期被女人追捧著的納蘭牧星來說如何受得了,當場發起飆來。
“娶你是為了遵守先父的承諾,別指望我會看上你這個弱小的人類!”納蘭牧星見粗魯的動作無法令雲落櫻有所反應,於是只好厲聲怒喝,希望能看到自己想像中的表情出現。
“你想怎麼著都可以,把主母令牌給我就行了!”雲落櫻紅唇微揚,補充說道,“今晚必須給我。”
“哈哈哈!你一個小小人類,還想來命令於我?我偏不給你又如何?”納蘭牧星怒極而笑,開什麼玩笑,主母令牌是要給以後他真正想娶為正妻的女子的,怎麼輪得到她?
“那我保證,你走不出這個屋子了。”雲落櫻自信滿滿地道。
納蘭牧星氣得扭頭就走,豈有此理,活到這麼大,還沒有人對他說過這種話呢!
納蘭牧星氣勢洶洶地才走到玄關處,突然之間,感覺到一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