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寬限些時日,卻也沒有說同意,而是在和他們談過之後,等到天黑時分,悄悄地閃了出去,避過所有監視的暗部去見了三代火影。
打算下班的三代火影猛地察覺辦公室裡突然出現個人來,一怔接著發現來人並沒有惡意,於是鬆懈下來。
“你可真會嚇人一跳,鼬,找我有什麼事?”三代火影笑眯眯地問。
“三代大人,你能詳細跟我說說宇智波一族滅族的真相麼?”鼬的語氣很恭敬,並沒有因勢而驕。
三代火影抬手拉了拉斗笠的帽簷,垂眸,拇指摩挲著菸斗,最終長嘆口氣:“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他……”
在三代火影陷入回憶的訴說中時,鼬一直默默地聽著,直到三代火影以“真相就是如此”結束,之後陷入一片沉默。
“三代大人無需自責,您做的已經很好了,只不過有些時候太過心軟。”鼬說道,如果是師父,絕不會留下任何一個宇智波族人,就算有曉組織的存在她也不會留著一顆不定時炸彈在身旁,絕對會毫不留情地拔除。
“啊啊,很多人都這麼說。”三代自嘲地說道,“可能團藏更適合一些吧。”他不禁懷疑起二代火影的囑託,他其實找錯人了吧,如果是團藏,大蛇丸、宇智波一族等等都會被提前解決,村子可能就不會變成如今的地步。
“三代大人請不要妄自菲薄。在您的領導下木葉和平穩定了很長時間,人們安居樂業,不能因此否定您的功績,也因為您的心軟,佐助和鼬活下來了。”
“啊……若因此帶來更大的災難呢?”
“災難也不該由您一個人承擔,您是人不是神。”鼬的語氣溫暖真誠,“三代大人,您問心無愧就行了。”
三代火影抖著嘴唇,不管誰來對他說這些不是他的錯,他心中都有一道過不去的坎,但若這是宇智波鼬對他說的,即便他知道這個人並不是有過痛苦經歷的他所熟悉的宇智波鼬,但他依舊感到了救贖,一種心靈枷鎖被解放的救贖,讓他還能苟延殘喘地繼續活下去。
鼬離開住所後不久,鳴人他們就知道了,四人一狐聚在一起。
“鼬哥去幹什麼了?”
“你看我做啥,我怎麼知道。”佐助對鳴人誰都不問就問他很不滿。
“你不是他親弟麼?”
“就算是我親哥,我也不可能知道。”特麼的,他又不是老哥肚子裡的蛔蟲,“你不是說會讀心術嘛,你怎麼不去讀心?”
“切,讀心術有那麼容易麼?”鳴人的嗓音也大了,“讀心術得高階對低階才行,你個白痴,連這個都不懂嗎?”
“哼哼哼,你直說比我哥低階就好了唄。”
“嚓,好久不幹架你就得意了是不?”
“哼,打就打,還怕你不成?”
二人一聲吼,拳來腳去地扭打起來,小九看得興奮了也趁機踩幾腳抓他們幾把,寧次朝天翻白眼地無視,雛田則有些擔心地看著,卻也不去勸阻,反正他們就是這樣子從小打到大的,知道分寸。
“看來你們非常閒麼!”一道樂呵呵的聲音響起,扭打成團的二人一狐頓時停下,傻兮兮地抬頭看去,哎喲,鼬哥回來了……
“鼬哥。”
“哥哥。”
“大師兄。”
二人一狐很老實地並排跪好,彷彿誰數了“一二三”,他們異口同聲地哭喪著臉說:“我錯了,我們不該打架不該沒事找事,不該吵吵鬧鬧……”
“哦,你們倒是知道的挺多麼,那麼該怎麼處罰?”
二人一狐憋得臉通紅,苦逼得不行,鼬哥進化到這麼惡劣了呢,居然連處罰都要他們自己說咩?還不肯饒了他們?該怎麼說好?說重了倒黴的是自己,說輕了可能會增加更多懲罰……
“不說嗎?”鼬笑笑,那笑容落在其他人眼中,更是抖了抖,“那麼我來想了喲,你們真的決定任由我來決定嗎?”見沒人回答,他微微皺眉,“好吧……這樣,鳴人和佐助,你們互相打耳光一百次,打一次就說一句我錯了,小九麼……一個月沒得吃肉。”
“啊,我可以改打耳光嗎?”小九舉高爪子問。
“當然……可以。”鼬忽然想到什麼地轉頭對佐助和鳴人說道,“不許用真氣護體。”
“嗷……”本來喜滋滋以為鼬哥放過他們的兩人頓時慘叫,太狠了,這是要他們沒臉見人嗎?
“鼬哥,鼬哥,我們錯了,錯了!”
“小九,你決定了麼?打耳光還是沒肉吃?”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