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為我守寡十多年,也不容易啊!”
她說無論如何也要保持冷靜,絕不能流露出任何情緒將窗紙捅破。她的感情在經歷了痛苦掙扎之後,慢慢地趨於平和。甚至對我和她媽的私情給予了原諒和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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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日記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原來她後來所謂的“出差”都是假的,事實是她隔三差五地在辦公室休息。故意給我和她媽留“機會”。
我輕輕地將日記放回原處,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盡力掩飾內心的劇烈震撼。
半年後的一天晚上,我突然提出搬出去租房住的決定。兩個女人面面相覷,然後齊向我瞪大眼睛。我解釋說,我和阿蘭已長大成|人,應該獨立創業立家。
阿蘭沒加思索地表示堅決反對:“是不是咱媽對你不好啦?一家人在一起有個照應,再說到外面租房,經濟開支承受得了嗎?”
我仍堅持自己的觀點,我二人爭論不休,岳母沉默不語,像在思考著什麼。最後,還是她打破了僵持局面,說:“也好,搬出去開支大一點,反過來能激發你們小兩口多掙錢,反正早晚還是要買新房的。”有了丈母孃的支援,阿蘭最終投降繳械。
去年秋,我們搬到距岳母三公里的一個住宅小區,住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民房。四個月後,喜從天降,阿蘭的肚子漸漸隆了起來。我高興得手舞足蹈,我這個流浪漢終於可以做爸爸了!
今年5月19日是岳母的生日,我和妻子早早地去給她祝壽。只見家裡擺設凌亂,冷冷清清,岳母又穿上了她那灰色的服裝,口紅不見了,臉上紅暈也不見了,眼角爬上了細細的皺紋。我心裡真有些難過,雖然我和岳母都明白我們之間的事情違揹人倫,但我們之間畢竟不單純只是肉體的苟合。
吃午飯時阿蘭說:“媽,我們還想搬回家,將來這小外孫還需要你這個外婆照料。”岳母擠出一絲微笑,沒作回答。
下午,妻子又帶著兒子去她嬸嬸家。有了這個機會,我趁岳母在床邊看報紙不留神時悄悄溜了進去,一把就摟住了她。她的臉立刻紅了,想一把推開我但沒有成功,就連忙責怪說:“啊……不!……別……別這樣!……我是你丈母孃啊?大白天的,也不怕別人看見?”
我堅定地親吻著她發紅的臉頰說:“現在不會有人,只有我們兩個。”
岳母擺出了那種傳統女性的姿態說:“我真有點害怕……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咱們算了吧……”
我知道她是真的擔心,同時肯定也還在生我的氣,就強行把她壓在了身下。她還想掙扎,但我決定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她的反抗越來越弱,最後就隨我弄了。
每次我抱住岳母,聞到她身上的氣味時就會想起自己的妻子,就有一種感覺,好象會把對她的慾望消除似的。而心裡又立時產生另一股力量與之抗衡,那就是。對我來說,這股力量是征服禁忌的快感,它遠比前一股力量大得多。
床邊有一面穿衣鏡,裡面映照出我們裸體擁抱的姿態。望著鏡子裡岳母那雪白豐腴的肉體和兩隻來回晃盪的Ru房,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進她的騷Bi裡。
“噢!……看你……又來了……大下午的……”
岳母的臉上浮現出誘人的粉紅色。我再次爬到她光滑柔軟的肚皮上,將手順勢撫摸她依然飽滿隆起的小腹。
午後的陽光照射到床上,映襯出岳母肌膚的雪白和毛髮的黑亮。臥室裡迴盪著我們粗重的喘息和她深沉的呻吟……當我挺身插入她的騷Bi裡時,她又一次藏在我懷裡抽泣起來,她說自己也搞不清楚是高興、還是難過……回到出租屋,阿蘭再次提議搬回去住,又是撒嬌又是威脅:只給我一個晚上的考慮時間,否則明天跟我沒完。
這對我無疑是一次至關重要的決定。當晚,我獨自漫步在大街上,點燃一支菸。我想了很多很多。我首先想到了我的妻子阿蘭~~一個活潑、善良的女孩遭遇了愛情被劫後,經歷了怎樣的心靈陣痛和掙扎,她在親情愛情之間做出怎樣的選擇、平衡與協調?
想起我的丈母孃~~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人。事實上她並不風騷,為了女兒含辛茹苦守寡多年。因一直恪守婦道,贏得眾口皆碑。她的內心和感情深處深深地藏著什麼?
我又想到了自己。我是一個齷齪而卑劣的男人嗎?記得我從情竇初開時就曾一直堅守著愛情信念,絕不做朝三暮四的男人,絕不和妻子以外的女人有肌膚之親。
事實上,結婚之前我做到了。可為什麼妻子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