灘口水在上面,身體實在繃的發疼,只好讓北北去捋動了。
眼看著月月擺腰喘息,最後在自己手裡釋放了,北北的根子又翹起來,趁著月月射出來失神的時候,猛的把他翻過去,就著順滑的體液一插到底,猛烈的侵犯著妖嬈的肉體,月月的背微弓著,雙手猛力的拍打著床,先是怒罵,然後轉變我深深淺淺的喘息,這個姿勢乾的太深,幾次都碰到了那個栗子大的腺體,疼痛的感覺還是很強烈,但是身體的變化也越來越明顯。
蔭莖磨在被單上有感覺,後邊也有感覺,兩方面一消磨,本來是罵人的話聽起來也像是勾引:“你去死吧,你這隻——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