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日朗朗乾坤,這可是在女生宿舍,他……他脫衣服幹嘛?
林憶來一陣惡寒,“白宴,咱兩算了吧。”
林憶來急忙抓緊自己的衣服往後退,莫不是他要把她睡了一雪前恥?
“好漢,我們有話動嘴不動手!”
白宴輕哼了一聲,伸出手去。
林憶來後退著還沒等她站穩,手上突然一緊,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她頭頂上略帶興味的聲音輕輕震著她貼靠的胸膛,眼前一個紋身在乾淨的肌膚下面顯得尤其刺眼,“林憶來,你覺得這叫誤會?”
“我知道啊。”白宴落滿星辰的眼底一片妖嬈:“我就喜歡女生宿舍。”
林憶來瞄了一眼紋身的位置,上面歪七扭八的紋著:“林憶來的男人”幾個大字。
林憶來有些站不穩,這身體的原主人是他媽的得多瘋啊!
哪紋不好在人家胸口紋這個!
她咋不紋林憶來到此一遊啊!
“對不起。”林憶來突然很是同情地看了看白宴。
林憶來莫名其妙,他還使喚起她來了,“你自己有手。”
白宴愣了一下,她誠懇的語氣卻讓他心裡七上八下的,顯然有點沒法接受她居然會道歉這個事實,一句對不起就夠了?
“你還紋了一個地方,要不要也觀摩一下?”白宴再次將她拽進了懷裡,林憶來長這麼大第一次距離一個男人這麼近,整個心跳都快得要從喉嚨裡蹦出來了,後背的汗層層往外冒,下意識的兩手急忙按住了他,聲音都在發抖,“難道屁股上也有嗎?”
畢竟,她有點無法確定白宴到底是詐她的,還是真知道這麼一回事。
“想起來了?”白宴眼角微垂,俊朗的五官帶著挑釁的味道,疏離地將她推到了一邊。
風裡突起的涼意吹得林憶來有些怔忪,怪不得白宴這麼恨她了。
簡直喪心病狂慘無人道!
她不死都難平他的心頭恨啊!
她實在無法想象原主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在白宴的身上紋下這幾個字的。
“紋都紋了,要不然再紋個別的遮過去吧?”林憶來好心提議,這幾個字實在紋得太醜了。
“不要。我要留著提醒我自己。”
“提醒什麼?”
白宴覺得前天的飯都在肚子裡翻湧,當即一跺腳,把鞋子上突出來的小刀拿了下來。
白宴看著她,似笑非笑,“於彼之痛,百倍奉還。”
林憶來愣住,漂亮的臉蛋瞬間緊繃起來。以目前的局勢來看,這樑子算是解不了了。他現在沒手起刀落了結她,已經算是最大的仁慈了。
但既然話已至此,林憶來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心中三個月以來的困『惑』,“那個……我到底有沒有睡過你?”
白宴聞聲身體一僵,臉上的笑意陡然一收,那雙漆黑的眸子盛滿了冰雪般的涼意,“林憶來,你是想要再死一次?”
“當我沒說當我沒說。”
一種想看看她能演到什麼時候的玩笑心情瞬間蔓延而來。
宿舍外,女孩子們的打鬧聲稀稀拉拉的傳了進來。
房間裡沉鬱的氣氛被這陣吵鬧聲打破,白宴側身,又恢復了之前那副慵懶冷淡的樣子,指了指地上的一個小包:“林同學,把那包東西給我放上來。”
林憶來莫名其妙,他還使喚起她來了,“你自己有手。”
白宴怔住,林憶來從來都沒有拒絕過他吧?哪次不是恨不得連他拉屎都要跟著遞紙給他擦屁股的?
“你想怎樣?”
但從見面到現在,她已經拒絕他三次了?
“我怎麼就這麼不信你是林憶來呢?”白宴抱手打量著她,始終無法和記憶中的那個人掛鉤。
林憶來也沒了耐心,反正說啥都不行,那還囉嗦什麼,直接硬槓吧。
“你想怎樣?”
白宴冷笑著看向林憶來,果然裝不下去了。
很好。
白宴嘴角輕輕勾起:“好說,把我的太子妃找回來,我跟你一筆勾銷。”
“我不知道她在哪兒。”林憶來坦白。
堂堂太子都找不到,她又上哪兒去找呢?
“我不知道她在哪兒。”林憶來坦白。
“不知道?”白宴笑得肩膀都在發抖,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帶著無限風情:“林憶來,我要是告訴別人,你是還魂屍?你覺得你會怎麼個死法?……你說是五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