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憶來站了起來,白宴以為她要反抗要跟他吵了,做好了十足的戰鬥準備,誰知道,林憶來居然無視他,索『性』自己走了過去。
唉,不幸,真是不幸。
獄卒第一次見到這麼配合的犯人,趕緊把門開了就又去忙去了。
預想中的暴跳如雷沒有到來,白宴頓時偃旗息鼓覺得挺沒勁的。
她已經不是曾經記憶中的那個林憶來了,現在的林憶來陌生得根本就是另外一個人。雖然他一直都很討厭林憶來,但是,突然被林憶來無視,他這心裡比她纏著自己還要不爽。這種感覺,簡直莫名其妙。
本來還想跟她吵一架,把她嚇跑呢。
計劃失敗,白宴比進來之前更煩躁了。
不一會兒,不遠處的牢房裡傳來了笑聲。
她不過來他自己過去!
白宴扭頭髮現她居然跟那邊還聊上了,更加不爽。
她跟他一句話都沒有,她居然跟那幫人聊得倒是挺高興!
他都這麼嫁禍她了,她怎麼就一點都不急眼呢?
“給我拿酒來!”
獄卒往裡看了看,他旁邊還擺著好幾壺:“這不是還有的嗎?”
一個是神經病的太子,一個是全國第一惡霸,誰他都不敢得罪。
“不夠。再拿點。”
“……”獄卒沒辦法,誰讓他是王爺呢,就算不是太子了,他也得罪不起這個江北一霸。
獄卒又去外面拿了一罐酒進來,白宴自己喝還不樂意,指了指林憶來:“把她給我弄過來伺候著。”
“要不我再給您找其他丫鬟進來?”
“不行,我就要她。”
獄卒要哭的心都有了。
一個是神經病的太子,一個是全國第一惡霸,誰他都不敢得罪。
“……”獄卒沒辦法,誰讓他是王爺呢,就算不是太子了,他也得罪不起這個江北一霸。
獄卒小心翼翼地去找林憶來商量。
沒一會兒又灰頭土臉的過來了。
“王爺,她說不過來。”
“為什麼?”
“她說……她說……”
“直說。”
“她說……你是斷手還是殘廢了?連倒水都不會?”
就像是曾經一個整天說愛你的人,突然之間不僅不愛你了,連看都不帶看你一眼的,這種挫敗感讓人很不爽啊!為什麼婚禮失敗之後,受影響的只有他?她卻毫不在意?
“……”
呵,白宴看了看那邊的牢房,不過來就以為他沒辦法了?
她不過來他自己過去!
白宴霍地站了起來。
“王爺你這是要去哪兒?”
“關你屁事。”
“她說……她說……”
說著,他朝著不遠處的牢房走了過去。
空氣安靜的可怕。
“砰!”白宴站在牢房外,還沒等獄卒過來就一掌將牢門給劈成了兩半。
牢房裡的犯人們愣了一下,意識到這不是跟早上一樣的情況嗎?
還沒等獄卒反應過來,早上沒能跑走的犯人們已經一窩蜂的推搡著往門外衝了出去。
獄卒一個人哪裡攔得住,大叫一聲“哪裡跑”就出去追人了。
整個大牢只剩下林憶來和白宴兩個人。
空氣安靜的可怕。
林憶來抬起頭來看著他,目光淡淡的,沒有任何波瀾,連問都懶得問他一句。
好吧,白宴承認他都被好奇心給打敗了。
如今的林憶來實在跟過去差太多了!
“……”獄卒沒辦法,誰讓他是王爺呢,就算不是太子了,他也得罪不起這個江北一霸。
他都這樣了,她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弄得他很沒面子啊。
就像是曾經一個整天說愛你的人,突然之間不僅不愛你了,連看都不帶看你一眼的,這種挫敗感讓人很不爽啊!為什麼婚禮失敗之後,受影響的只有他?她卻毫不在意?
“你不問我為什麼?”白宴走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有什麼好問的?王爺這麼喜歡和我共甘同苦,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林憶來笑道,語氣真誠得讓人差點產生錯覺。
“自作多情。”白宴勾起嘴角,“林憶來,你也配跟我共甘共苦?”
“哦,那我換個說法,謝謝王爺給我補償你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