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此時的活動場上,眾人已經熱身完畢,白宴看林憶來還沒有回來,終於忍不住打她小報告。
“老師,林憶來翹課。”白宴站在隊伍的前面舉手喊道。
劍術老師對於白宴突然這麼積極的上課本來還挺納悶,聽到他這麼說,這才想起去林憶來去拿劍了,庫房離這裡不過百米,“拿個劍怎麼要這麼久。我去看看。”
“大姐,你的葵水都流我身上了!”
“老師,您要帶我們上課呢,我去幫你把她抓回來。”白宴自告奮勇地擠出去,還未等劍術老師開口,人已經跑走了。
但是,他去了庫房卻發現根本沒人,地上有幾滴血跡一路往前延伸著,放劍的地方還有一些凌『亂』的鐵錘。
白宴一怔,一股不安的情緒瞬間在心頭蔓延起來,“林憶來?”
“我覺得劍術課是我們保家衛國的基礎,但有些卻根本沒有意識到此課程的重要人,或者有些人的身體條件太差,無法滿足劍術需求,我建議我們應該鍛鍊一下臂力什麼的,免得連武器都握不動,丟了書院的臉面。”
白宴衝著庫房喊了幾聲,但無人應答,『摸』了『摸』地上的血跡,餘熱還未完全散去,看來是才傷不久。莫不是朝廷那幫人追到江北來了?
但不應該啊,他明明已經把他們都殺了。
難道,並沒有完全剷除乾淨?
白宴片刻不敢耽誤,當即沿著血跡找了過去。
書院的休息室裡,白宴看到血跡在這裡停下,心裡的不安越發跳動起來,火急火燎地往裡衝,剛一腳把門踹開,林憶來就迎面撞到了他面前。
“哎喲……”林憶來被他撞得眼冒金星。白宴看到是她,頓時黑了一張臉,“你在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躲劍術課啊。”
白宴一臉不信,“你受傷了?”
林憶來不想把自己受傷的事情讓別人知道,尤其是非常可疑的白宴,“我像是會受傷的人嗎?”
“那是誰受傷了?”
“我覺得劍術課是我們保家衛國的基礎,但有些卻根本沒有意識到此課程的重要人,或者有些人的身體條件太差,無法滿足劍術需求,我建議我們應該鍛鍊一下臂力什麼的,免得連武器都握不動,丟了書院的臉面。”
“我哪兒知道。”林憶來攤手,幸虧柳塘看著她包完就走了,不然萬一碰上了,她鐵定解釋不清楚,到時候他以為她在這裡私會,那她這個低調的目標估計就實現不了了,雖然現在已經很不低調了。
“你來幹嘛?”林憶來好奇地問。
聽到她沒事,白宴緊張的心情放了下來,“你逃課還有臉問我?當然是老師讓我抓你回去的。”
林憶來不想把自己受傷的事情讓別人知道,尤其是非常可疑的白宴,“我像是會受傷的人嗎?”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你在哪兒我不知道?”
林憶來瞬間警惕地看向他,“你跟蹤我?”
“這麼看得起自己?”
“嚇我一跳,你不要表現的跟愛上我了似的,我會誤會的。”
“要點臉。”他討厭她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愛上她。簡直自作多情。他就是看不得她舒坦而已。
林憶來對他的話將信將疑,但也沒多想,眼下還在上課呢,他們兩人在這裡不合適,她不能剛上第一節課就留下不太好的印象,於是跟著白宴老老實實的回去了。
但因為之前被柳塘抓得太急,她劍也沒來得及拿,正好就應了躲休息室的胡謅。白宴把自己的劍施捨給了她,不過林憶來卻因為胳膊上的傷,手始終沒什麼力氣。白宴看她那副沒力氣的樣子,尤其做作,以為是她又故意裝淑女,白眼都快翻到後腦勺去了。
“老師,我有話要說。”白宴突然在訓練過程中跳了出來。
劍術老師以為他是不是又要整什麼么蛾子了,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看向他,“說?”
“我覺得劍術課是我們保家衛國的基礎,但有些卻根本沒有意識到此課程的重要人,或者有些人的身體條件太差,無法滿足劍術需求,我建議我們應該鍛鍊一下臂力什麼的,免得連武器都握不動,丟了書院的臉面。”
“之前見面就沒打過,我估計不會打了,直接提刀就是殺!”
難得聽到白宴說點這麼有意義的人話,劍術老師簡直激動不已,心嘆看來白月光還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