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時間週期來看,柳塘妹妹『自殺』的那段時間,那應該是林憶來剛復活的時候。
那個時候她剛來到這裡,又在恢復期,整天不舒服也就算了,還要面對各種各樣白宴粉絲們的聲討和挑釁,但凡是那些來找她鬧事的,基本上都在林憶來的嘴炮下落荒而逃。
開玩笑,打架不能用了,吵架還輸,那豈不是被人騎在頭上欺負了?
所以,林憶來面對著無數的挑釁,不管是誰,都一視同仁的嘲笑、諷刺、氣走。
但她萬萬沒想到,居然還能把人氣『自殺』的?
“不至於吧?”林憶來覺得今天的酒好像喝多了,聽到的話都有些不真實。
柳塘的神情和這月『色』一樣冷,“你毀了她的白月光。”
“……”林憶來無言以對,這世界是怎麼了?白宴毒『性』怎麼這麼劇烈!為什麼這麼多女人愛他啊?簡直想不明白,除了長得帥,他有哪裡好?有哪裡好!
一個個都跟瘋了一樣。
柳塘再次嘆氣,“她臨死前留下血書,定要為她報仇。”
林憶來看柳塘這麼興師動眾的樣子,本來還以為是什麼滅門之仇之類的,她還挺有些為難,現在想想,簡直欲哭無淚。
“為了別人的幾句話就尋死覓活,那我只能說你妹妹也太脆弱了些。”林憶來看向柳塘,多了幾分鎮靜與淡然。之前的為難一掃而空。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知錯?”
“我錯在哪兒?”林憶來笑了,“我不會對你妹妹的死負責。”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林憶來最看不起的就是輕易為別人而結束自己生命的人,“如果你還要再動手的話,我也不會坐以待斃。”
說完,林憶來轉身走了。
柳塘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背影,那顆冷冰的心卻緊緊地揪到了一起。
“不會嗎?”柳塘反覆咀嚼著她剛才的話,“那我就看看你要如何反擊吧……”
深沉的夜幕遠離了酒樓,就顯得寂靜許多。
白宴在酒樓外來來回回轉了幾圈都沒有看到林憶來的身影,“奇怪……這人上哪兒去了?”
話音剛落,白宴就看到前面的地上趴著一個人。
白宴走了過去,踩了一腳。
對方正好翻了個身。
白宴看到地上的人一驚:“林憶來!”
林憶來繼續躺屍,顯然已經醉得不輕。
白宴看到林憶來的皮外傷有些心驚肉跳,四處看了看也沒什麼人,更沒有打鬥的痕跡,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傷著的。周圍似乎有腳步聲傳來,白宴始終不便停留在這裡,“真是的,還算好老子反應快,不然你今天就在這等著被拖走吧。”
說完,白宴將林憶來抱了起來,趁著沒人發現往客棧走去。
客棧裡,白惟等人已經收拾好了行囊準備明日回城。
白宴抱著林憶來出現的時候,嚇得白惟茶杯都掉地上了。
“我是不是看錯了?”白惟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紫柔。
紫柔也是一臉震驚。
這公主抱的樣子,可不像是兩個冤家該有的姿勢。
“你沒看錯。就是林憶來。”白宴直接抱著林憶來回了臥房,白惟也一路跟了進去。
白惟想起之前林憶來將白宴丟在客棧的樣子,這兩人某些程度上來說,還真是一路的,“你怎麼把她帶回來了?”
“她都醉成那樣了,不帶回來怎麼辦。”
“你們書院人這麼多,誰不能捎帶回去啊?”
白宴擺了擺手,“就她這人緣,誰會管她?”
白惟才不信他說的,林憶來人緣再差又怎麼樣,她是惡霸啊,她可以要求、恐嚇別人送她回去啊。
“你該不是真喜歡她吧?”白惟沉默良久,終於問出了一句來自靈魂『射』出的疑問。
“噗……”白宴一口茶噴了出去,“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喜歡她啊。”
白惟將信將疑,“不過也對。按理說你沒理由喜歡她的。”
“就是啊。我就是看她可憐,好歹同學一場。”白宴急忙應和著,竟然莫名的會有種心虛的感覺。
白惟瞥了一眼床上的林憶來,眼皮直跳,“這睡覺的姿勢實在太不雅了。紫柔!”
“在。”
“給我把她的腿掰正了。”
“……”
紫柔老實地去對付林憶來了。
白宴望著窗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