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傳說中林憶來簡直就是狗皮膏『藥』一樣的存在。
“所以……我猜測傳言可能是假的。”政宗沉默片刻後,丟出了一個決定『性』總結。
“那你的意思……”
“真實情況,可能是狗皮膏『藥』一樣死纏爛打的人,是白宴!”
“……”
武毅對於政宗的總結由於過度驚嚇,選擇去找樂子壓驚了。
林憶來被兩人丟在了這裡自生自滅。
不知過了多久,眾人們還處於狂歡中沒有消停。
林憶來是被胃裡翻江倒海的噁心給弄醒的,捂著嘴睜開眼睛的瞬間,就下意識的往外衝。
酒樓外的巷子裡,林憶來扶牆吐得昏天暗地。
夜裡的涼風將衣服吹得鼓鼓得,帶走了身上的幾許熱氣。
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了,弄得現在自己難受不已。
林憶來東倒西歪地準備回去歇會,此時,一道劍光從身後閃過,衝著林憶來攻擊而去。
酒喝多了,身體也變得遲鈍許多。
林憶來猝不及防被劍氣割開了一道小口。凌厲地劍勢讓她醒了大半,“什麼人?”
黑暗中看不清楚對方的容貌,只有那一道劍光顯得尤其突出。
林憶來想要找個什麼武器還擊,但手上卻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眼看著黑衣人即將再次攻擊而來,當地一聲,劍在近在咫尺的距離內被擋了出去。
柳塘一身青衣,站到了她的面前。
“柳塘?”林憶來呢喃了一句,柳塘卻沒有回頭,而是帶著一身冰冷地煞氣,看向對面。
黑衣人顯然對於柳塘的出現有些意外,兩人當即打到了一起。
千城在柳塘『逼』近的時候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小聲呵斥道:“你幹什麼?”
柳塘的臉上一如既往地冷淡:“我說過,任何人都不準動手。”
“這是父親的命令。”千城踹開他,想要再次衝林憶來而去,卻又被柳塘給擋開。
“除了我,誰也休想動她!”
“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也別忘了你的。”
千城簡直要被他氣死了,“千樽雪,他殺了你妹妹,你居然還敢保護她!”
聽到這句話,柳塘微微失神,千城再次趁機出手,林憶來扭頭想跑,千城沒想到她居然這麼慫,伸出手想把她先拽回去,卻不小心拽錯了地方,扯下了林憶來的衣服,鎖骨處那一個印記在月光下顯得刺目而驚心。
千城當即放開手後退,一把拽住了柳塘,低聲質問道:“你是不是瘋了!”
柳塘推開他,顯然已經猜到了他看到了什麼,“不需要你管。”
“你瘋了!你這個瘋子!”千城難以置信地重複著同樣的話,那個印記,那是遷流門的印記,亦是門主未婚妻的印記!
想當初多少人踏平了遷流門的大門來說媒,千樽雪都從來都沒有答應的。
多少天香國『色』名門望族他連看都不看一眼,千城一度以為這個千樽雪是個斷袖,誰知道,他居然把這個門主夫人的印記給了他必須要殺掉的人!
這也就意味著按照遷流門的門規,這個人,除了他,誰也碰不得更殺不得。
否則,那就是與遷流門為敵。
就算是他,可能都要面對著遷流門的追殺。
千城在父親那裡搞了好多小動作,才終於說服父親讓他來替妹妹報仇,但想不到柳塘竟然斷他後路!
“我看你回去怎麼解釋!”千城萬萬沒想到千樽雪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人也懶得殺了,丟下劍就生氣地走了。
這林憶來要是真成了他的弟媳,千城怕是要被氣到棺材裡去。
而黑衣人一走,林憶來再傻,也看得出來柳塘和黑衣人之間定有什麼不匪的關係。但她什麼都沒問,只是將衣服拉好,半清醒半昏沉地問道:“為什麼要救我?”
柳塘的眼底閃過一絲悲涼,什麼都沒說。
“那為什麼要殺我?”
“你害死了我妹妹。”
林憶來怔了怔,從地上站了起來,“你妹妹是怎麼死的?“
沉默。
柳塘站在原地平靜地看向林憶來,卻沒有說話。
林憶來有些急道:“就算你要殺我,也該讓我知道的明明白白。”
柳塘的眼眸輕輕一顫,嘆了一口氣道:“她一直愛著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