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鞋子,直接蓋到了門邊殘留的腳印上。
“白宴,你怎麼解釋?”
面對著林憶來的質問,白宴到底面子上有些過意不去,“哎呀,那不怪我,是小白白在房間裡召喚我,我擔心它才踹開的門。”
林憶來懶得聽他辯解,直接伸出手:“一百兩。”
“一百兩?你怎麼不去搶?你這房子的租金一年也要不了一百兩。”白宴吸取了上次被她訛的教訓,這次絕不上當。
林憶來直接攔手擋在了他的面前:“你今天要是不把錢賠了,就別想走。”
“林憶來,你還真是為了留住我,無所不用其極啊。”
“是啊,你不拿錢就住這吧。”反正林憶來已經對他的自作多情免疫了。
走走聽到林憶來的話,頓時兩眼放光,“白宴肯定沒那麼多錢的,不然就先住著吧。我不介意的。”
林憶來就知道走走又開始立場不堅定了,但白宴卻沒聽出走走的畫外音,反倒笑了起來。
伸出手像哄小孩似的拍了拍林憶來的額頭,“真是的,既然想我,早些告訴我一聲不就行了,何必非得用這樣的方式呢?”
“哈?”林憶來感覺又在雞同鴨講了。
白宴從懷裡拿出一疊銀票塞到林憶來手裡:“來,缺錢說不就好了,我會給你的,幹嘛要逃學呢。傳出去了還以為我虐待你了。”
林憶來看了一眼窗外,發現暗衛已經出現了。林憶來不能讓白宴發現這裡有柳塘的暗衛,而且她深深覺得在跟白宴聊下去,怕是她和白宴的誤會就更深了,她知道白宴那是自作多情自以為是,別人可不知道啊。
所以,對付白宴的時候,林憶來深刻的將過河拆橋的精髓領悟到了骨血裡,拿過銀票以後將小白白拽回了自己懷裡,就衝白宴說道:“麻煩你走。”
白宴一時之間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你敢轟我?”
“我為什麼不敢?走,趕緊走!”
“林憶來!”
林憶來沒給白宴說話的機會,直接將白宴踹出去了。
白宴被氣得臉都綠了,好歹也是當朝王爺,要他罵街他是罵不過林憶來的,所以,在面對周圍突然冒出來的租戶的時候,白宴窩著火拂袖走了。
林憶來將門板暫時重新搭了回去,暗衛避開白宴走了過來。
“怎麼樣了?”林憶來悄聲問道。
暗衛將一張紙遞給了她,然後若無其事的走了。
林憶來將紙收下,開啟看了一眼,嘴角漫起一絲笑意。
“姐,你膽子這真大。”走走湊了過來說道,對於剛才出現的暗衛看到了都當做沒看到。
林憶來被她說的莫名其妙,“什麼膽子大?”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甩臉給白宴的。”
“這個啊……”林憶來去櫃子裡翻找著衣服,“他臉皮太厚了。”而且,她晚上還有事呢,白宴一直不走,很耽誤事情的。
“我覺得不像。”走走回憶著剛才白宴的表情,“你都這麼罵他了,他居然都沒有生氣。”
“他生哪門子氣啊。我的門都被他踹成這樣了,該生氣的人是我。”
走走搖頭,“不對,姐。白宴不是這樣的人。”
“說的好像你很瞭解他似的。”
走走說著一把按住了林以來的手,硬把頭湊到了她的面前,“作為他曾經的腦殘粉,我覺得他對你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