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簡直要被他氣得吐血,“白宴!我看你是想被開除了。”
“院長,這牛發狂你應該去找牛的麻煩啊,關我什麼事。”白宴一副無辜的樣子看著院長。
“你還好意思狡辯!你給牛餵了啥?”
“院長,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什麼叫我給牛喂啊?我壓根就沒去過牛籠!你這屎盆子可不能瞎扣啊。這每次有啥『亂』子你就找我的麻煩,我不能總給你當替罪羊吧。”
“合著我還冤枉你了?”
“當然。”白宴死不承認,院長簡直一點辦法都沒有,“院長,你非得說是我放的牛,那證明呢?”
就白宴這口碑,還要什麼證明,除了他誰敢在書院裡放肆?
院長雖然心知肚明,卻被他懟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來的確沒有人看到白宴去牛圈下了『藥』,頂多就是看見他從那路過;二來,白宴每次都走書院的擦邊球,院規裡也沒有哪一條說過不可以對書院的牲畜出手的,在毫無對證的情況下,院長還沒法處置他,畢竟無憑無據的,傳出去他真要處理了白宴,以他那群粉絲的瘋狂程度,他早晚要被吐沫淹死。
想起白宴剛來的時候,就因為院長在書院裡通報批評了白宴,他的那些狂熱粉們一個個往他屋子裡塞小紙條控訴。他屋子裡找人打掃了半個多月才將那些小紙條清掃完畢。
這會兒他可不想再給自己找麻煩。
而且不管怎麼說白宴也是一個被毒害的人,他這麼做無非就是想引起注意罷了。
院長這種看見墜入深淵的學生就忍不住想拉一把的『毛』病,實在有點難以改掉。
呵斥了白宴幾句不要『亂』跑,就還是把他放回教室了。
只可惜,5班現在沒地方上課,考慮到之前5班對1班同學們的接納,此時院長也只好讓5班的人去1班擠擠了。
1班的同學們都以老實學霸為主,以白宴為首的武毅等人,隨便一恐嚇,他們就算不想同意也得答應下來。不然就算白宴不動手,班裡那些女粉們也會動手的。
所以,5班的各位成員們就名正言順的在1班坐下了。
白宴興沖沖地剛坐下就覺得差了點什麼。
“林憶來呢?”白宴戳了戳前排的人。
前排一看是白宴,老實回答道:“嗷,她今天沒來上課。”
“幹什麼去了?”
“不知道。”
隔壁的輕非聽到他們的談話,扭過頭看了白宴一眼,又急忙轉了回去。
“這林憶來會不會知道了?”雲郵小心翼翼地寫了張紙條遞給輕非。
輕非拿起筆潦草地畫了幾筆,“我們都把人放了,就算知道她也查不到我們身上。”
雲郵看到她這麼自信,才算是稍微放了點心。
畢竟林憶來出現她們好歹還能知道點啥,她不來她這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
但接連好幾天,林憶來都沒來上課。
找老師去問,只知道她請病假了,白宴總覺得有些奇怪。
林憶來不是一門心思要成績的嗎?這個時候怎麼還逃起課了?難道就不怕書院告狀給她爹然後拽她回去成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