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使喚我倒是順手。”
“你看。”林憶來知道他在故意調侃,但小白白的死始終讓她無法釋懷。
“什麼東西?”
“這是羽煢寫的一封信。”
柳塘本來還有些奇怪,但當他翻開信一看,頓時愣住。
“我說我是無辜的,這回你總信了吧?”
“怎麼回事?”
“你妹妹和羽煢是舊識,而她之所以會來京城,是羽煢讓她來的。這一點,你不知道的吧?”
“不可能。”柳塘顯然有些不太明白,“我翻遍了家裡,她根本沒有和羽煢往來的信件。而且,她從來也沒有來過書院讀書,兩人又怎麼會相識?”
“我一開始也覺得不可能。白宴有個全國粉絲聯盟,你不知道的吧?”
“……”
“這個聯盟裡的成員都是愛白宴愛得瘋狂的那些女人,在這裡面可以知道所有關於白宴的資訊,從你對你妹妹的瞭解來看,她參與進這樣的聯盟裡也不是很難理解。”
柳塘倒是知道她加入過一些奇奇怪怪的組織,但畢竟女孩子喜歡好看的男子,這也沒什麼奇怪的。更何況白宴是全國知名的“白月光”,不過是當成一個幻想物件罷了,他壓根就沒在意過。
要不是她提起,他都徹底忘了此事。
林憶來就猜到他需要時間消化,所以緩慢地解釋道:“這封信是羽煢寫給輕非的炫耀信,炫耀他們打算如何讓我難堪,又如何找我的麻煩。你這個妹妹,為了找我麻煩不辭辛苦跑到了京城,也是精力旺盛的很喲。”
“你怎麼確定這信不是假的?”
“輕非本就與我不和,更沒料想我會去她家找她的麻煩,她又何須造假?就算造假,她也根本沒有準備時間。”而且,要不是那天在對輕非動手的時候,輕非為了自保亮出了這個秘密,林憶來又怎會輕易的放過她。只是讓她從書院滾蛋這麼簡單。
無路如何,她的清白還在,這已經是林憶來最大的仁慈了。
原本還有些煽情的情緒愣是被林憶來這突如其來的冷靜一掃而空,柳塘沉『吟』片刻終於明白過來:“林憶來,你是故意讓羽煢打傷你的?”
林憶來愣了一下,柳塘眼光之毒讓人震驚,可她臉上的表情卻始終淡淡地:“我又沒有受虐傾向,而且我的這小身板可嬌貴了,不能輕易受傷。”
提起她的身體,柳塘的眼眸不動聲『色』地閃過一絲陰霾。
“我只是故意把輕非『逼』走而已。”林憶來坦白道,“今天的事情純屬意外。”
而且,林憶來跟羽煢作對本就是在看到那封信之後產生的想法,只不過,羽煢比她先一步動手。而且,只有在勢不兩立的時候,才會發現更多的秘密。否則,羽煢對她不聞不問不太在乎,那她要想查個什麼,就難了。
“區區憑藉一封信,不過是證明他們幾人相約京城而已,如何證明與你無關?”柳塘冷靜地分析著,並沒有完全被林憶來帶跑。
林憶來聳肩:“當然不能證明。可是,這卻是最關鍵的線索,到底在京城發生了什麼,會讓你的妹妹選擇回去『自殺』,還寫了一封信指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