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讓她碰上。
“白宴,你看,像不像你。”在白宴走神的空檔,林憶來又喊了他一聲。
白宴抬頭,面前赫然是一個都被她捏得變形的糖人。
“在你眼裡我就這醜樣啊?”
“差不多像就行了,你要有想象空間。”
“你這是頭還是屁股?”白宴指了指糖人那一坨東西,實在想象不出來,連正反面他都認不出。她捏的哪裡看得出來像個人啊。
林憶來拿回去又琢磨了一下,一反常態的沒有反駁他,“那我重新改改。”
林憶來找了個角落擠了過去,一邊詢問著老闆,一邊不時又抬起頭來看看白宴,看完繼續在糖人上捏捏補補。白宴看著她這副認真的模樣,之前的不快一掃而空。周圍人來人往,旁邊有顧客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兩人,但白宴卻絲毫不在意了。
眼底除了林憶來,什麼都看不到,也聽不到。
“怎麼樣?這回像不像?”林憶來過了一會兒又將糖人抬了起來。
“像。”白宴覺得一股蜜意在心頭蔓延,看都沒看糖人一眼,望著林憶來回答道。
老闆聽到他這麼說,抬頭正好掃了一眼林憶來手裡的糖人,笑了,“公子啊,你怕是眼睛有點瞎的厲害,這哪裡像你了,這明明捏的是個豬啊。”
白宴嘴角上揚,燦爛的笑容把這夜晚的燈火都比了下去,“沒關係,她捏什麼我都覺得像。”
“不然,我給你捏一個吧?”老闆好心提議。
“不要,我就要她的。”白宴斬釘截鐵的拒絕。
“姑娘,這捏糖人對你來說太難了,不然你還是吹一個吧,那個簡單點。有個輪廓就可以。”老闆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在小哥帥如一道風景的面子上,特別實誠地勸道。難得遇到這麼好看的人,老闆覺得捏這麼一個出來,也是極好的售賣素材啊。
而且,遇到這麼瞎的小哥,姑娘好歹也給人家一個送得出手的東西啊。
不然這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嘛。
“是哪種?”林憶來一聽也來了興致,看向前面的一排糖人。
老闆指了指其中空心的幾個,“就是這種。直接吹起來,然後一捏就行了。比你現在這個簡單。”
“可以啊。怎麼做?”
“看我示範一次給你看。”老闆難得耐心地放下手裡的一個糖人,看了一眼因為白宴的出現突然排起長隊的人群,現場示範了一下。三下兩下就捏出了林憶來的一個大致輪廓。
“老闆厲害啊!”林憶來不住稱讚,說著就要上手來『操』作,看上去這個簡單多了。可是,這勺剛舀起來放到嘴邊,林憶來手一抖,就把勺丟回去了。
“呼呼呼,燙到嘴了。”林憶來被燙的直跺腳,手快速地扇著風。這麼燙老闆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老闆斜睨了林憶來一眼,“姑娘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怎麼就直接上嘴了。這個燙你得先舀出來涼一會兒。”
林憶來瞪他,燙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嘴已經開始漸漸失去知覺。
“我看看。”白宴頓時緊張起來,二話不說就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