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妹妹,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再喝一杯啊?”大漢攔在走走的前面猥瑣地喊了起來。
走走已經站不穩,靠在牆上擺擺手,“不了,我喝不下了。”
“那怎麼行呢,大家正高興呢,你說走就走啊。”
“你高興你的關我什麼事兒啊。”走走撥了撥前面,試圖殺出重圍。
“你一個人多不安全啊,不如我送你吧。”大漢身邊的朋友也湊了過去將走走團團圍住,根本就沒有要她走的樣子。
走走此時雖然喝得已經快不行了,但還是能感覺到對方不懷好意,“不了。我自己可以。”
走走想要將面前的人推開,但對方根本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小妹妹,怕什麼啊。你剛才喝的時候可一點沒怯呢。”
“你們給我放手。”走走看到自己的手被抓住,頓時厲聲一呵。但她此時的呵斥在別人聽來卻沒有一絲威懾力。
“喲呵,還撒嬌呢。”大漢們鬨然大笑。
以前就聽聞過晚上出門容易遇到壞人,林憶來也幾乎不讓她晚上一個人出來。可是,走走一向自恃將軍府出來的人,身邊也始終有人跟著,所以無法無天慣了,當即就動手踢向對面。奈何此時的她別說沒什麼氣勢了,就連出手都軟綿綿的。甚至看著面前的人都出現了重影。連踢了好幾下,不僅沒有把對方踢走,反而激怒了他們。
“怎麼的,你還要動手不成?”大漢一把將走走推了出去。
走走一個踉蹌跌倒在地,手擦在地上破了皮,疼痛讓她瞬間酒醒了大半。
看著面前的局勢,總算回過神來。
“敢情你們是來找茬的?”走走拍拍手站了起來,這種時候氣勢堅決不能弱下去。
走走突然的強硬反倒讓在場的幾人嚇了一跳,撒酒瘋呢?這麼橫?
“就是來找茬了你能如何?”大漢旁邊的人挑釁地說道。
走走冷笑一聲,“怪不得會輸。”
“你說什麼?”聽見這話大漢們就更來氣了,這小娘們不要命了!哪壺不開提哪壺。
正所謂酒壯慫人膽,走走看到面前這景象要走估計是不可能的,索『性』豁出去了,“我說你們這群蠢貨會輸給我也是很正常的。敗軍之將不足言勇。”
而且林憶來說過了,遇到危險的時候不要怕,勇敢點就是幹。
大漢們聽見她如此囂張,本就一肚子火,現在越發不爽。本來他們也就想拿了她那點銀子,現在看來不教訓教訓她是不行的了。
“小娘們,今天哥幾個就給你上一課,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敗軍之將。”
“你們想幹嘛!啊……放手!”走走幾個大漢拽走,走走大驚,大聲地呼救。
幾人嫌她太吵,直接將她的嘴用頭巾堵了起來。
“你看,這人好像是林憶來的妹妹。”武毅和政宗此時正準備換個地方去瀟灑,只見走走正要被帶走。
“什麼好像啊,那就是。”
“他們要把她帶哪兒去?”政宗還有些奇怪,武毅已經率先衝了過去大聲喊了起來,“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弱女子,還要不要臉。”
“誰說我弱了。他們這些小嘍嘍我才不放在眼裡呢。”走走怒從中來扯掉了嘴裡的布吼道,雖然站不穩,但扶著牆她的氣勢也堅決不能弱下去。
大漢們也絲毫不客氣,剛才過路的那麼多都沒人敢管的,他一文弱書生更沒什麼好怕的了,“呵,你少來這裡多管閒事。識相的馬上滾。”
“你敢讓本少爺滾?”武毅也不是吃素的,轉身看了一眼政宗,示意他去通知林憶來,扭回頭的時候拿出腰間的一個令牌,“看看這是什麼。”
大漢們看到令牌頓時一個個臉『色』蒼白。
江北第一大黑幫武侯堂的令牌,天下間能有此牌的只有兩個人,一個堂主,一個少堂主。
不言而喻,此時在他們的面前的是少堂主了。
早就聽聞少堂主跟白宴是兩顆老鼠屎,狼狽為『奸』強搶民女,這會兒他要看上了這女的,他們還真不敢跟他搶。
這幾個大漢再沒點常識,黑老大的人還是不敢動的。
更何況為了這麼個瘋女人,不值當。
“還不快滾。”對方剛要說什麼,武毅已經大喝起來。
幾個大漢瞬間嚇得毫不猶豫地連滾帶爬的走了。
武毅將令牌收了起來,真是的,要不是因為累了一天腰痠背疼他真不想用令牌咋呼人。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