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枕著男人的一條手臂,而男人的另一條手臂將女人牢牢地鎖進自己懷裡。她的雙腿被他夾在自己的雙腿之間,臉貼著男人的胸口,睡得安穩舒適。
或許是女人長得太美,陽光也調皮地想要親吻她的眼眸,那強烈的光束卻不弄醒了她。
由於強光,蘇淺不適地睜開了朦朧的睡眼,想要翻個身,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而且微微動一下,身體就像散了架一般疼痛。
而許願的手禁錮在自己的腰間,根本撼動不了半分。
“嗯…”輕哼一聲,蘇淺的身子在許願懷裡拱了拱,半個腦袋抬起,看向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
呵,真美啊。捲翹的長睫掩蓋了往日的霸道,狂傲,恬靜的睡顏如初生的嬰兒一般純淨,陽光打在他的臉上,投下一片迷人的光暈。
蘇淺覺得自己快要咽口水了。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許願猛地睜開眼睛,對著蘇淺勾唇一笑,其中不乏戲謔之意。
他家媳婦兒在偷看自己,高興死他了。
“許願,你個混蛋,昨晚到底要了多少次,我現在全身都疼!”
眼看許願竟然在裝睡,還有那戲謔的表情一下子就勾起了她心底的無名火。不知節制絕對是男人的通病,看來以後都不能被美色所誘惑了才好,要是把持不住,下場肯定和昨晚一樣。
“媳婦兒,哪有要好多次,兩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許小爺把嘴一癟,委屈頓顯,無恥賣萌。
這一招是諾諾小姑娘教他的,小姑娘說了,賣萌這一招對他家寶貝媳婦兒最管用。
可惜,用的不是時候。
“是嗎?那要不要再來幾次?爭取兩隻手數不過來,再用腳來添數?”瞥了他一眼,蘇淺涼涼地開口。
“真的?”
許小爺下意識地眼睛一亮,他巴不得咧!男人在早上,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俗話說一天之計在於晨嘛。
“可以啊,就做死在床上算了!”
“我怎麼捨得媳婦兒死?”許願知道蘇淺剛才在說氣話,趕緊柔聲哄道,“乖,昨晚把你累壞了,現在多睡會兒。我保證下次一定節制一點,不會再像昨晚那樣了。可你也要理解我,畢竟小爺都餓了五年了。”
“哼…”
蘇淺脾氣上來了,不理他,轉過頭繼續睡覺!
063。我要她死!
“去哪裡了?”
許願攬著蘇淺的腰回到蘇家的時候,蘇老首長在客廳正襟危坐。
見兩人親密的走進來,頓時面色沉了下來。昨晚淺淺跟許願這小畜生自從出去後就一夜未歸,他一直坐在客廳等到現在。
這下子看見兩人之間親密了許多,不生氣才怪。
“爺爺。”蘇淺不自在地喊了一聲,倒不是覺得自己做錯了。只是為昨晚忘了打電話回家通知老首長一聲,害得他擔心了。
示意許願把手從自己的腰間拿開,哪知這廝收得更緊。蘇淺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現在老首長正生氣著咧,他搗什麼亂?
許願不怕啊,他現在正得瑟咧!老首長對他千防萬防卻始終沒防得住,可不樂壞了他?
“哼,你還知道回來,竟然跟這小子去外面過夜,要是他欺負你怎麼辦?”老首長不高興地冷哼,像個小孩子似的和蘇淺置氣。
“爺爺,我們只是受三哥邀請,去皇爵看了表演。最後因為我覺得太困了,便在那裡休息了一晚。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可現在不好好的。”
為了避免老首長追根問底,蘇淺是連小時候撒嬌的那套都用上了。
“還好你沒事,要是有事老子就打斷這小子的狗腿,讓他拐我們家淺淺寶貝出門!”老首長剛好對著蘇淺和顏悅色呢,在看向許願時卻立馬換了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許小爺不由得撫額哀嘆,他究竟是招誰惹誰了?竟這般不受老首長的待見,不都解釋了五年前的事兒不是他的錯嗎?
其實,老首長的心思也很容易理解。任誰從小放在心尖尖上的寶貝兒要被人搶走了,眼看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紀,他也不會高興道哪裡去。更何況還是這種先上車後補票的情況,放在他們這種家庭,他也怕淺淺要真嫁到許家去被人欺負,說閒話。
即便心下明白這種擔憂是多餘的,可他一個八十歲的老頭子了,還不許為了自家寶貝孫女兒而多長几個心眼兒嗎?現在這個社會可不像他們那個年代,誘惑太多,誰能保證現在許家小子對他們家寶貝好,就能一輩子對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