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看著張玉婷,許願的唇角彎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心裡又覺得好笑,強姦罪,靠!除了他家淺淺寶貝兒,可絕對不會有人想得出來。
“還有…”張玉婷頓了頓,猶豫地看了一眼歐陽靜,她還真拿不準許家會不會幫忙。在從政方面,許世博現在正值意氣風發時,如果歐陽靜能夠替她說話,他應該很容易答應幫忙。
可,想到曾經她做的那些事惹了許世博不快,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還放在心上了。
“玉婷阿姨,你看我媽幹什麼,給我說呀。”許願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倒是想看看,這個老女人到底不要臉到了什麼程度。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從今天早上起,羅氏的股票跌得厲害。我父親在工作方面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所以…”
說到這裡,張玉婷又用期盼的眼神望著許願。
“小願,我知道你不喜歡玉婷阿姨,卻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你了。可,看在我與你媽媽這麼多年的交情份兒上,幫一把阿姨,好不好?”
“嗯?你要我怎麼幫忙啊?羅氏的股票我又沒法兒控制,您父親已經老了,本來就該享享清福了。何必還硬要處在那個位置上操勞,早點兒退下來也就算了,這樣也不用處在那個風口浪尖上。”
羅婉柔昨晚上一出事,今天中午就爆出了張家老爺子生活作風有問題咧。明明快要退下來的人,活生生地弄了個晚節不保,可真是作孽呀。
哈哈,淺淺小妞的手段可真是讓人佩服啊。聽說還有人在瘋狂收購羅氏集團的股票,再這樣下去,羅氏集團就不攻自破了,他都忍不住想要橫插一腳了。
“其實,有一個一箭三雕的辦法,不管是小柔的問題還是羅氏和我父親的問題都能解決。只是…只是…”張玉婷實在有些說不出口,卻又暗自為自己的聰明感到萬分得意。
要是,這個辦法許願答應了,那就不僅僅是一箭三雕的問題了。
“既然這個辦法讓玉婷阿姨這麼為難得說不出口,肯定也不是什麼好辦法,我看還是不要說了吧。”張玉婷眼底的那抹算計怎麼逃得過許小爺那雙眼睛,冷冷一笑,他絕對不會讓老女人的奸計得逞。
“不,不為難,一點也不為難。”見許願就要否決,張玉婷趕緊收起了那些多餘的心思。
“哦,是嗎?”
“真的,真的一點也不為難。只是,只是要委屈一下小願而已,不知道小願肯不肯暫時委屈一下。”她問得小心翼翼。
“說說看?”
“只要宣佈小願和小柔訂婚,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那些流言蜚語也會不攻自破的,畢竟以許家的影響力,絕對不會有人再為難我們。”
說完,張玉婷緊緊地盯著許願,想要看看他的反應。
卻見許願笑得愈發妖孽,那眉眼裡都是對張玉婷這種痴心妄想的嘲諷。
“小願…”
“玉婷阿姨,你以為小爺我找不到女人是不是?需要你家那個才被萬人騎過的破鞋?”眉峰一斂,許願的眼睛裡迸射出兩道狠戾的光芒。
“小…小願,你怎麼能怎麼說呢。小柔,小柔她是被陷害的,她是被人下了藥!”張玉婷尖聲道。顯然,對於許願對自家女兒的嫌棄很不滿意。
“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曉?”唇角的那抹嘲諷的弧度拉開,看向張玉婷,似乎要看透她的心思一般。
“既然你知道,就應該瞭解小柔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如果你以後不想娶她,也可以取消婚約。現在提出訂婚也只是萬全之策而已。”
在許願那滲人的目光下,張玉婷的語氣又不由得軟了下來。她知道,激怒許願,絕對沒有好下場。
“不用了,您那個寶貝女兒小爺可要不起,玉婷阿姨還是令想他法吧。”許小爺不為所動,冷淡地拒絕。
“為什麼?就算是訂婚,對你也沒有任何損失啊。難道,難道你真的也喜歡蘇淺那個賤人,還想幫著她對付小柔不成?那個在國外十八歲就生了小野種的賤人哪裡比得上我家小柔了?”張玉婷被氣得口不擇言了,一改剛才的柔弱形象,說話尖銳惡毒。
“啪!”許願抄起茶几上的杯子就朝張玉婷砸了過去,那動作迅速而狠戾。就算是歐陽靜眼疾手快也來不及阻止。
“啊…”正巧被砸中額角的張玉婷立馬尖叫出聲。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就罵了蘇淺一句,竟然引來了許願這麼激烈的反應。
“許願,你幹什麼!”歐陽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