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安心,更加興奮,更加加緊攻擊,心中卻生出一種自然而然的輕視。
攻的一方固然默然無聲,即使說話也儘量壓低了聲音,守的一方自然更加不出聲,所以,雖然兩方已經攻鬥了一柱香功夫,別的搜山的人都沒有過來。
突然,荊無言腳下一滑,一個沒站穩,竟然摔倒下去。
西方那人大喜,手中的劍立刻刺身他的左肩,千載難逢的機會呀,這人身子這麼滑溜,怎麼也刺不中,現在,他竟然摔倒了,這不是天賜良機嗎?
如果他刺的是胸口,或者還能傷到荊無言,但是為了要抓活的,他選擇了不會傷害性命的地方,與此同時,另外兩刀一劍也攻了過來,還有一劍,刺的是他的腿。
這些招式如果全落在荊無言身上,荊無言一定手腳俱殘,只能任人宰割了。
但是,他們卻沒有想過,之前的荊無言都是一直沉著而從容地躲閃,雖然有些狼狽,卻也沒到驚慌失措的地步,這時候這麼一摔更加奇怪,好好的這裡沒什麼東西絆著,地上連小石子也沒有,他怎麼會摔?
只不過,人人都覺得這是天賜良機,卻沒有人想他為什麼會摔。因此,一個個全都在想著把握時機。
其實荊無言也是兵行險著,這麼久鬥下去,他以一敵五,精力肯定不支,何況,即使他們沒有叫人的意思,但是打鬥久了,總也會引來別人,時間越久越危險,他必須要速戰速決。哪怕拼著再受點傷,也不能再纏頭下去了。
西方那人的劍是最先刺出的,他只是稍一側身,那人就刺進地裡了,那一劍竟然刺下去好幾分,顯然用力很大,要是刺中荊無言,這是得直接把他釘在地下。血肉之軀被這麼一劍從肩頭釘在地下,再有能耐,也沒有還手之力了。
另外的幾般兵刃織成的也是綿密的網,但是,他們驚訝地發現,本來是配合默契的攻擊,本來可以把這人兩手兩腳直接釘在地上的攻擊,都差了那麼幾分,被他險險地避了開去。這還不算,西面那人一劍刺進地下四分,不由一怔,就這一怔的瞬間,荊無言已經避開另幾件兵刃,一個旋身,從地上翻起,手腕撐地,未受傷的腿藉著旋身之力直接踢在了西面那人的胸前,那人悶哼一聲,被踢飛,那把劍,自然是留在原地。
電光火石之間,荊無言飛速拔出了劍,劍光匹練,像密林裡綻放了一片彩虹,剩下的四人或胸口中劍,或咽喉中劍,倒是西方那個被踢開的人倖免,他才落地,就看見自己的四個同伴直直地倒了下去,不由驚道:“媽呀”
後一個字才剛出口,就被截斷,因為荊無言手中的劍已經脫手,直接向他飛去。他從被踢飛摔到地上到說出兩個字,再被劍釘在地上,只不過是一個呼吸之間。
這一切發生得實在太快,用迅雷不及掩耳來形容也不為過。但是,為了製造這個機會,並且一舉制敵,荊無言也是使出了渾身的手段,把所有的力氣都幾乎耗盡,以至於他把長劍脫手飛出釘死西方那個人後,竟然一時動彈不得,軟軟地摔在地上。和那四個人的屍體摔在一起。
四個人的血還在流,還是熱的,他們瞪大著眼睛瞪著荊無言,只不過,已經沒有了呼吸。
荊無言全身無力,這時候,若是有另外的搜山之人來到面前,哪怕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兵,都能輕易地要了他的命。
好在之前那五人立功心切,沒有弄出多大的動靜,而他手中沒有兵器,自然也不會有兵刃相聲音傳出去,雖然西方那人最後驚呼了出聲,但是荊無言已經很快地把他處理了。
饒是如此,荊無言也知道,此地不能久留,血腥氣會吸引來人,而且,這兒空曠,離得遠一點也能見著。
他努力凝聚內力,免費運功一周天,恢復了一些力氣之後,便坐起身來,自己這身衣服是不能要了,他費力地扒下一個咽喉中劍的人的衣服,換在身上,從他的身上,還搜出一些乾糧和水。
荊無言大喜,幾口把乾糧吞了,喝了水,又把另外幾人身上的乾糧和水全部搜出來帶在身上。
還不知道要在這鬼山上躲藏多少天,這算是補給。
做完這些,荊無言並沒有走,他這時候已經恢復了不少力氣,也知道這片地方几具屍體有多麼打眼,得處理一下。
第636章 攻城
荊無言觀察了一下地形,把這些屍體或藏在樹後,或是藏在不遠處的灌木叢中,又仔細地佈置了一下,順手拿了一把劍,有劍在手,總是多一份倚恃。這時候,遠處又傳來一些動靜,他知道,又一批搜尋的人來了。他立刻向來人相反的方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