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也都被城頭上的擂石砸下來,箭射下來,或者被守城兵直接砍死。
攻城弩和投石機還在配合先鋒營作戰,但同樣沒有建攻。攻城弩的重箭明明不少釘在城牆上,投石機的石頭也像下雨一般砸向那城牆,那破城牆就是不倒。而抬著攻城木計程車兵們還沒走到城門口,就被城牆上射下的箭給射殺。
他們攻得緊,攻得密,城頭上守得也緊,攻的激烈,守得艱難,難而,雙方都是同樣辛苦同樣吃力同樣沒有寸進。
他大聲吼道:“兄弟們,再加把勁,於將軍就給咱們一個時辰,要是一個時辰攻不上城頭,我這先鋒將軍別當了,你們也都別在先鋒營了,去做伙頭軍吧!”
能在先鋒營的將士,雖然打仗的時候是衝在前面,危險是比別的將士危險,但是,好處也是別的將士所沒有的,立軍功的多半是先鋒營的人,有時候準備搶掠時,先鋒營的人也是最前面撈好處的。何況,先鋒營的將士,走出去也高人一等,面上有光呀,要是成了伙頭軍,那以後還有什麼面目見人?
再說,就這麼一座破城牆,就那兩萬不到守城兵,還不知道被石頭砸死了多少,被攻城弩射死了多少。
先鋒將軍這時候也真急了,一邊動員,一邊怒罵,不管他們有沒有盡力,但是,城沒攻下是鐵一般的事實,所以,被罵得抬不起頭來的先鋒營將士們都嗷嗷叫著向前衝去。
也就一個時辰時間,過了這一個時辰,要麼風光地站在隆息的城牆上,繼續延續先鋒營的驕傲,要不就從抬夾著尾巴做人。
莫昆從城樓上看著那些像打了雞血的西啟軍一個個不要命般前赴後繼衝來,他眉頭緊鎖,神色凝重。從早上到現在,西啟軍不同於產三天的稀稀拉拉攻擊,這是真正的攻城,一波接一波,來的都是精銳,來的都是狠勇不要命的將士,而且,他們中間間隙的時間越來越短,攻城的頻率越來越頻繁,這麼下來,隆息城怕是守不住了。
可是,王爺已經交代過他,不論如何,都不能讓隆息縣城落入西啟軍手中,王爺也交代過他西啟軍攻城時他要如何應付,但是,可是他沒想到西啟軍竟然這麼狡猾,之前的三天不間斷的騷擾,他一時沒有識破,讓將士們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十分疲勞,今天又是一整天高強度的戰鬥,而王爺和荊公子卻久久不歸。他不知道王爺去做什麼了,但是,他相信王爺不會丟下隆息不管的。
哪怕隆息最後真守不住,他也要死守,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偏將灰頭土面,一臉焦急地叫道:“莫將軍,箭支已經不多了。”
莫昆心裡一沉,他擔心的事終於要發生了,他問道:“擂石和滾木呢?”
偏將無奈地搖頭:“已經沒有了。”
莫昆咬著牙,擎著劍,道:“那就用手中的武器,用咱們的血肉之軀守著,絕不能讓西啟軍上城牆,也不能讓他們攻破城門。”
那偏將大聲應道:“是!”可是,答應起來容易,這沒有器物,敵軍卻裝備精良,這城還怎麼守?
因為一個時辰時限,讓西啟的先鋒營感覺到無限的危機和無限的動力,所以,他們這一輪的衝鋒,竟然成功了,十幾架雲梯一起支上城頭,十幾個西啟軍衝上城頭,而後面還不斷有西啟軍在爬上來。下面抬著攻城木的西啟軍終於也到了城門前,他們一下一下猛力地撞擊著城門,戰鼓聲聲,聲聲震耳,廝殺聲聲,聲聲驚人,莫昆把一個剛翻上城頭的西啟軍一劍斬成兩段,又衝向陸續衝上來的敵軍,大聲道:“兄弟們,這裡是我們的國,這裡是我們的家,難道我們要放任這些賊子佔我家園,傷我族人,侵我國土嗎?是男人的,給我衝,絕不能讓他們佔據城頭!”
這時候城頭上已經上來了三百多西啟將士,還有人在不斷上來,城頭已經混戰成一片了,莫昆衝在最前面,要是再不控制,這樣下去就會失控了。莫昆叫道:“陳二,周波,你們帶著左營截殺上城牆的敵軍,張平,李虎,你們帶著右營軍和我一起毀他們的雲梯,絕不能讓他們再上來。”
他把劍往身後一插,拿過一柄長槍,衝到一架雲梯前,一槍把剛冒頭的那個西軍啟刺死,後面跟著上來的西啟兵頓時也被這屍體帶得滾下去,莫昆大喝一聲,內勁透過槍身,槍尖用力,把那雲梯一下挑斷。還在雲梯上攀爬的西啟軍全都成了滾地葫蘆。
他衝去另一架雲梯,正要如法泡製,一陣凌厲的風聲襲到,他趕緊低頭,只聽勁風呼呼,身後不遠處正在和衝上城頭的敵人拼鬥的一個東夏兵被一支粗…長的箭矢射穿,那箭矢去勢未絕,竟把和那東夏兵相抗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