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側妃!”
王嫻婷如釋重負,急忙走了出去。她心裡懊惱之極,這個雲霄,實在太可惡了,獅子大開口,還一副自己很吃虧的樣子,把王嫻婷嘔得想吐血。
她一邊匆匆往外走,一邊想,不對呀,自己明明是要用錢來打發走他的,怎麼現在倒成了自己壞他清名了?這男女授受不親,從何說起呀?這不是被他給繞進去,繞得頭暈腦脹一時失了反應嗎?
她腳步一頓,就想回頭再理論,但是,終究還是不敢。
現在兩千兩銀子可以消災,要是自己再去理論,成也罷了,要是再被他倒打一耙,撕破臉了不說,連回旋的餘地也沒有了。
嗯,現在形勢對自己不利,再回頭是不明智的。只要他還在王府裡,機會有的是。
她就不信,找不到機會整治這個猥瑣又黑心的小鬍子。
雖然心裡著實有些憋屈,但是王嫻婷還是聰明的沒有回頭。
房間裡的雲霄緩緩坐下來,饒有興趣勾著唇角在笑,兩千兩銀子在王嫻婷來說,目前是她全部的私房錢,但這點錢還沒放在雲霄的眼裡。雲霄這麼做,不過是不想讓王嫻婷再來騷擾她。
她在王府這麼久,和王嫻婷交鋒也不是一次兩次,要是王嫻婷發現一點端倪,王嫻婷的老爹是雖然官不大,卻未必能保守秘密,而現在司城玄曦的安排和籌劃,卻不能有絲毫的洩露。
她是來幫忙的,不是來拆臺的,可不能讓司城玄曦因為自己而功虧一簣,要知道,若是司城玄曦功虧一簣,中間涉及的,是很多家庭的家破人亡,流離失所。
她心中有大善,肯出資建立百濟堂,又怎麼會自己親手製造出一群鰥寡孤獨來?
王嫻婷走得如同一陣風,這次,她倒是沒有玩花樣,回去後不久,就派了果兒送來一個荷包,果兒看見雲霄,如見蛇蠍,荷包放下後就匆匆離去了。
雲霄開啟來,荷蘭包裡是兩千兩的銀票,五百兩的一張,一百兩的五張,五十兩的十一張,二十兩的十七張,剩下的全是十兩的。從這個零碎程度來看,這王嫻婷的積蓄,應該快抽空了。
她,應該知道心疼了吧?
這小小的教訓,是要讓她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惹的。
王嫻婷若是夠聰明,以後和她井水不犯河水,雲霄也絕不會去對付她。但是,要是王嫻婷還要來陰的,她可就不客氣了。
果兒走了之後,趙雷進來了。
趙雷看著雲霄,臉上可疑地抽搐著。
雲霄瞥他一眼,道:“想笑就笑唄,憋成這樣,你以為你是變形金剛啊?”
趙雷不知道變形金剛是什麼東西,不過他也實在憋不住了,哈哈一陣狂笑,邊笑邊道:“一世清名啊,一世清名,哈哈……”
“很好笑嗎?”雲霄睥睨。
趙雷抱拳,忍著笑,一本正經:“佩服佩服,好一招連消帶打,胡攪蠻纏,倒打一耙,狠,真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趙雷笑道:“你忒毒了,你自己富可敵國,一擲萬金不皺眉頭,還要刮人家區區兩千兩,這可是人家全部積蓄。”
雲霄翻著白眼,把那荷包拋過去,道:“送到最近的百濟堂去,銀子嘛,自然是多多益善,有人肯發善心,我當然是來者不拒。”
趙雷伸手接住,還是忍不住的一片笑意,邊笑邊道:“保證完成任務!”
今天的朝堂之上,氣氛很輕鬆,太子司城尚賢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齊王神色瀟灑從容,卻又有幾分凡事都置身事外的味道,秦王目光低垂,這位八皇子,現在很少露鋒芒了。
趙王據說在府中養病,不能見風,所以沒有上朝。
司城玄曦只是偶爾上朝,在沒有事也不想說事的情況下,自然很安靜。司城尚賢見沒人有本奏,也樂得輕鬆,一揮手,退朝了。
走出門時,司城建元故意落在後面,與司城玄曦一起,帶著幾分試探,幾分期待,道:“五皇兄,你一直在外面沒在京城,小弟建府有段時日了,你可是還沒有去過,要不,今天去小弟府上,我們兄弟一醉方休?”
司城玄曦目光掠過,只見司城豐元在幾丈遠處目光投來,看似漫不經心,但他又豈會真的沒放在心上。
看著司城建元期待的眼神,司城玄曦在他肩上輕輕一拍,笑道:“八皇弟,你我兄弟,隨時可以聚,不過今天愚兄還有事要處理,可是卻不成了!”
司城建元略略有些失望,卻仍是笑道:“既然這樣,那皇兄處理完事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