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軟乎乎的二寶叉著蘿蔔小肥腿,躺在柔軟的搖籃裡睡得像小豬一般,露出暖烘烘的小肚皮。
大床上,唐小玉小爪子放在被子外,呈大字型攤在柔軟的大床上,白嫩嫩軟乎乎的小臉磨蹭著絲質的被子,扯呼。
因為內室只有一張床,雖然床很大,不過唐白宇和衣在軟榻上休息了。
外面明亮的月光從雲層中披瀉而下,灑向了大地,彷彿給院子籠罩了一層薄紗。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朦朧的山村和高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月光是隔了樹照過來的,高處叢生的灌木,落下參差的斑駁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彎彎的楊柳的稀疏的倩影,倒映在潺潺的河水上。這光與影有著和諧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著的名曲,夜涼如水。
正文 226 妾不如偷
226 妾不如偷
“張兄,這邊請。”鄭得益抱拳笑的讓對面三十多歲的精瘦的藍衫男子進來,乍一看這藍衫男子相貌有點熟悉感,精瘦的身子雖然看起來瘦弱,但是眼中隱含的精光讓其他的人不會小覷。
“鄭兄客氣了。”張德立抱拳笑道,心忖這鄭得益不愧是冀州城的首富,雖然這鄭家的大部分生意在冀州城,但是這冀州城說起來繁華可是比得上上京,這也是他張家在姚城比不上的。要不是這大半年來張家的生意發展的很順利,單就憑著去年的張家也不會得到鄭家主家的主動邀請的。心裡略微的有些得意,但是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呵呵,我可是久仰張兄很久了,今天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姚城裡誰不知道張兄的名號,我昨個聽說張兄到冀州城來,可是想著略盡地主之宜,自家酒樓張兄可不要嫌棄才是。”鄭得益在商場縱橫數十年的,而且鄭家從發跡到現在大都有一兩百年,豈是張家這種暴發戶能比的。像是張家這種生意人家,鄭得益原本是看不上的,可是最近這大半年這張家倒是發展的出乎他的意料,他鄭家在姚城的生意被張家搶了不少,雖說他鄭家不在意這些個小錢,但是這倒是憋屈了。這次來只不過是想要探探這張德立的口風,他隱隱約約的覺得這張家的背後肯定有什麼大的推手來,而且這推手的實力不容小覷。
兩個人各有心思,面上帶著笑容,鄭得益將張德立迎進了鄭家的酒樓裡。
鄭宅
戴姨娘到了柳姨娘的院子裡是有目的的,自然就跟柳姨娘打了一番鞦韆,也不太願意兜兜轉轉的浪費時間,眼珠子一轉,嬌媚道:“瞧著老爺最近可愛來妹妹的院子裡,這近看妹妹果然是千嬌百媚的,怪不得老爺愛的緊呢。就是姐姐這一看的,也覺得愛的很呢。可憐姐姐我啊這都好幾天沒見到老爺了,可是想念的緊。”平素裡柳姨娘都是一副素衣楚楚可憐的打扮,本來這柳姨娘正當妙齡,身段段嫋娜纖巧,容色俏麗,加上風情溫婉嫵媚,別有一番的風流嫋娜。這今天穿著一條繡著黃花白柳的衣裳,高梳梅花髻,斜插著一枝黃鶯叼蟬的珍珠釵,煙眉入鬢,鳳眼如波,更顯得風姿綽約,渾身透著一股輕柔婉約。這戴姨娘這話裡的酸氣柳姨娘也是聽得出來的,沒有接話,默默的喝著茶。
戴姨娘見柳姨娘沒有接話,急了,忙道:“柳妹妹,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倒是說句話啊,可不能你這邊的花開的好,姐姐這邊花可都凋零了呢。”
柳姨娘裝傻充愣的問道:“戴姐姐這是什麼意思,你要是看的上我這小院裡的花,讓丫頭抱回去盆就是。”
戴姨娘被柳姨娘的話噎個半死,明知道她在跟自己裝傻充愣,但是也沒有辦法。自己雖然比柳姨娘早幾年進門,但是在心機上根本就不是柳姨娘的對手,而且自己的顏色定然是沒這柳姨娘好的,本來柳姨娘進門的時候看著挺單純的,這才為自己拉著做同盟的,那曾想著這柳姨娘竟然把自己當成了翹板,得了老爺的歡心。這就像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雖然心裡不甘,但是這還不能跟柳姨娘扯破了臉。
恨恨的甩了一下帕子,當下也再遮掩了,直接的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柳妹妹儘管裝傻吧,我們這些做姨娘的,在夫人手下討生活的,這能靠著的住的不得是老爺的寵愛,再得還有個一兒半女的傍身。雖說另外那兩位有了個姑娘,不得老爺的寵愛。現在老爺只有大少爺這麼個兒子,要是咱有了兒子的話,老爺不還得高看咱們一眼,在府裡的生活不還得好上一點。不然的話,咱們哪還有什麼好活的。”
柳姨娘嘆了一口氣道:“戴姐姐說的我也是知道,可是我們能有什麼法子,雖說老爺寵著點,但是再怎麼著還能越過夫人去。我們這做姨娘的,就得認清形勢,能屈能伸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