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裡喝喝酒偶爾賭賭錢,倒還是真的沒到青樓去過。
餘老三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鄙視的說道:“曹老弟你不會是不敢去吧,是不是家裡的娘們管的緊啊?看你這麼些年來連個姨娘都沒有,你老實說家裡的那位是不是母老虎啊?”
“喝誰說我不敢的,那老孃們算什麼在家裡還不是什麼都得聽我的,去就去誰怕誰啊”曹健這幾年最恨人家提到這件事,這樣被餘老三一激,就巴巴的跟著餘老三去了那春風樓。
這新來芙蓉初才穿了件大紅色的薄衣,紅色嬌嬈,如牡丹盛開,又似杏花煙潤,雪白的膀子,襯著那紅衣,更見的豐潤粉白,絲絲妖嬈的,緊緊的扣住不少男人的眼神。這曹健自是沒有什麼不一樣,緊緊的盯著那一抹紅色相看著,心覺得妖嬈勾人心絃的。
過了會,這芙蓉重新換了件素白色的薄衣出來,柔弱如春風能夠吹走的,飄忽似弱柳扶風,眉梢間的柔弱更能夠激起在場男人的憐惜和佔有慾。這曹健看了竟是要丟了魂般的,呆呆愣愣的看著那臺上的芙蓉,直直的說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就是專為芙蓉而寫的罷吶。”
自是一番纏綿,‘香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