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的進入夢鄉。唐白宇過來的時候見著娘倆正睡著,也沒有打擾,坐在一邊的書案旁邊。
即便是有了專門的書房,唐安卿也習慣的在臥房靠窗的地方放了張書案,案桌上文房四寶都是齊全的,還有一家四口愛看的書,也整齊的放在案桌上。
期間,夏家嫂子來過一趟將全兒抱回去了,璞玉有些無聊的把手上玩的東西歸攏到一塊兒屁顛屁顛的跑到臥房裡,看到娘和弟弟一塊兒睡的正香,嘟嘟嘴把東西放到一邊吭哧吭哧的脫了鞋把衣裳扯了就爬到被窩裡。
“爹爹,玉兒睡啦!”還探出小腦袋來跟唐白宇說了聲,嗖的一聲又鑽到被窩裡還小心的避過去不壓著二寶眯眯眼睛聞著被子上的暖香味打了個阿欠揉揉自個的肚子扯呼去了。
不過誰都沒有看到戴在唐安卿凝脂手腕上的佛珠在暖暖的被窩裡發出盈盈的暖光,盈綠色的光帶著盈盈的生機,看著就讓人覺得舒服。睡在被窩裡的兩個小的砸吧砸吧嘴,舒服的摟到一塊兒,暖洋洋的感覺舒服極了。
唐安卿過了兩個時辰才醒過來,揉揉眉心嘴角還有些顫抖,額頭上還暴出兩個井字,晃動著手上的鐲子發出清脆的聲音。回想著夢中的事兒,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馬後炮?算了,唐安卿在心裡舒了一口氣,妖孽就是妖孽,不過她也就不用擔心什麼了。看看旁邊,兩個小的都起來了,正在軟榻上打滾嬉鬧呢。
拉過一旁的衣裳穿了起來,穿著大紅妝花通袖襖兒,粉紫綾紗挑線鑲邊裙,頭上珠翠環繞。“娘,你醒啦火燒可好吃了,玉兒給娘留了兩個呢。”璞玉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二寶努力的蹭到璞玉身上,倒是像個紅彤彤的球壓在另外一個大些的球上面,兩個小豆丁。
“玉兒真乖爹爹呢?”唐安卿穿好衣裳,稍微的梳理了一下頭髮,坐到軟榻邊。
“舅舅把爹爹叫走啦哼,神神秘秘的也不跟玉兒說。”唐小玉把二寶從自個身上扯了下來,小球兒也不惱蹭到孃親香香軟軟的懷抱裡趴著,“娘。。睡覺覺,不起起。。”
“娘睡得有些沉了,才起來。你倆怎麼就睡這麼一會兒?餓了嗎?”唐安卿看了看天才發覺自己著實睡了不短的時間,摸摸二寶的捲毛笑道。
“娘,玉兒吃了一個火燒,現在不餓呢。剛才弟弟餓了,我讓奶孃餵了他羊奶,玉兒是不是很厲害?”二寶依舊不吃除了自家孃親以外人的奶,不過奶孃也是請的,是經驗老道的奶孃了。如今就連四合院裡也養了奶羊,按照唐安卿說的法子燒出來的帶著茶香的奶二寶也是喜歡吃的。有時候唐安卿也會樂意弄些蛋羹、芝麻糊還有核桃奶粥這些給二寶當輔食,順便也給爭搶的璞玉弄一些。如今唐安卿雖奶水充足,但是再喂二寶其他輔食也是吃的很歡的。唐安卿聽了,著實誇獎了璞玉一番,樂得小孩兒圓潤的下巴都快要翹上天了。
且不說這邊,司徒瑾把唐白宇叫過去也沒有別的事情,主要是司徒笙想要見見唐白宇。司徒家的人都是護短的很,尤其是父子兩人心裡都是覺得虧欠唐安卿良多的,尤其司徒笙為甚。對於以往宋妮的事兒閉口不提,這世界上大多知道宋妮那段過往的直接關係的人要麼死的死,要麼生不如死,其中大多是司徒瑾出面辦妥的,其他的要麼是明面上暗地裡司徒笙也是出了不少的力。不過不是如此,許是絕大部分認識宋妮的人,若是再見到唐安卿,怕是也不會認出來罷。
以往的宋妮跟現在的唐安卿除了相貌像,其他的都是大不相同。唐安卿自然是知道,若是司徒瑾去探查宋妮的多往,定然是知道以往現在的同一個人變化良多,但是到如今司徒瑾都沒有疑問的原因大部分便是包子這個萬能外掛了,若不然的話其中的漏洞實在是太多了。再加上若是受了刺激,生死之間性格大變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嗎?
司徒笙沒有司徒瑾那般的張揚不羈,但是單是他看你一眼,無論你偽裝的多深,總有一種要被看穿的感覺。這種歷練是現在的司徒瑾如何都達不到的,而且司徒笙是那般清冷的人,好像不食人家煙火的謫仙般,常人若不是知道司徒笙的身份,很難想象他就是當今的相爺呢。司徒兩父子坐在一塊兒,倒有些三堂會審的意味。
唐白宇不卑不亢的態度倒是讓司徒笙滿意了些,從一開始他也是知道唐白宇以往身份的,即便是護短但是也得尊重女兒(妹妹)的選擇。
司徒瑾送唐白宇出來,上下打量了唐白宇一眼,瞧見唐白宇腰間懸掛的鴛鴦同心荷包,冷哼了一聲道:“妹妹倒是繡工好”
唐白宇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嘴角掛上一絲笑意,“這荷包是一對呢。卿兒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