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司徒家大少爺上門來拜訪,老爺才叫爺回去呢。”福保哪曾想到司徒家大少爺突然就上門了,似乎老爺還挺高興。
公孫珩付了銀子,騎上馬往外奔騰,“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可記得府裡和司徒家沒什麼來往。”
福保騎馬跟上來,也是一臉的詫異,“具體怎麼回事小的不清楚,只說是司徒家和咱府上是連襟,好像是說太太是司徒大爺的姨母,所以才來拜訪的。”
這會兒輪到公孫珩詫異了,他挑了挑眉,“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倒是奇怪了,按理說這親戚之間應該來往的,這些年也不曾見兩家有過往來,怎麼就這麼突兀的上門來了?”
福保湊上前來,小聲道:“小的也不大清楚,小的猜測可能之間有什麼隱情罷?再說了爺不覺得奇怪司徒相爺的夫人也很少在人前露面,只出來應客的是他們家的大管家。前個說的司徒大姑娘之前也未曾聽說,如今可都是落實了身份吶”
公孫珩斜瞥了福保一眼,樂了,“沒想到你小子還知道的挺多嘛”
福保嘿嘿笑了兩聲,抓緊了韁繩,“多謝爺誇獎,不是小的自誇這京城裡的事兒只要是爺想知道,小的都能打聽到。”
“嘖嘖,誇你小子兩句還得意起來了,行了趕明爺有賞。”主僕兩人騎馬往忠勇公府賓士而去。
寶寶吃的舒服的哼唧了兩聲窩在唐安卿懷裡不動彈了,唐安卿伸手揉著他有些圓鼓鼓的小肚子,“下回可不能吃這麼多了,小肚肚不舒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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