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裡的細微關鍵被自己遺忘?傅子軒疲憊的閉上眼,難道真的是預謀好的事件?
鬼堂,多年來互保利益,如果真的是鬼堂和幕後的黑手一起做的,那麼,鬼堂的理由是什麼?傅家每年給的保運費不少,難道幕後人開出的價碼比自己給出的還要多,或是說得到的利益比從傅家這得到的還要大?那幕後的人即然做出這件事,應該是與傅家有利益衝突,那麼,到底是誰呢?
傅家長年來掌管江南十六省的水運,自然惹人眼紅,背地裡準備趁亂插兩刀的人多的是,實在是沒有誰特別突出!傅子軒想得頭疼,看來還是要趕快回去和爹商量下,自己畢竟是才開始逐漸接手事務,對於這複雜的人脈還是不能妥當的處理和理清所有的關係……
傅子軒一陣嘆氣,終於知道爹的辛苦了,自己要學的也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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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熟人驚現(上)
我是不想管冷凜的事,也管不了他的事,更管不著他的事——他想怎麼樣都行,只要不是來找我或者是找傅家的茬就行。傅子軒則是急於回到堯陽去向傅玉翎告明這件事情,把所發生的一切和心中的顧慮道出,以尋求解決的方法和應對的措施。兩個人心思不同,卻都是一刻不想呆的想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益陽,事實上,我們也的確這樣做了。
在益陽又呆了一個晚上,也就是我回到客棧的第二天早上,我和大哥啟程離開益陽。
只是,我們的目的地並不是堯陽,而是和傅家一南一北遙遙對望的凌府。
昨夜大哥接到爹的飛鴿傳書,上書“傅凌南北比試”改為二月十五日舉行。也就意味著大哥必須在此日期之前趕到凌府,自是不可能親自趕回堯陽向爹說明水運貨物被劫一事的蹊蹺之處。所以,大哥一方面讓趕車的傅家弟子帶著他的親筆信趕回堯陽,另一方面放棄馬車並且代我快馬加鞭的前往凌家。
放棄馬車代步實屬無奈。我們離開益陽的日子距離二月十五隻有十天不到,乘坐馬車最快也需要半個月時間,如果是騎馬趕路,估計只需要九天的日子,這樣不僅時間有餘,還可以好好休息一天準備比試。就算是我不會騎馬,忍受不了馬背上的顛簸,還是得認命的和大哥同騎一匹馬,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凌府。
“大哥,‘南北比試’是什麼?”冷風颳得臉頰疼痛,我埋在大哥懷中悶悶的問道。
傅子軒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拉緊身上的披風,為雪兒擋去了不少的冷風,“傅凌兩家基本上每年都會有場比試,目的就在於切磋武功,但這幾年來也有些爭強鬥狠的意味在裡面。比試的雙方要事和兩家當家有血緣關係的人,即非得是同族的一家人,兩家各從裡面挑選出一個人進行武試。”
無聊,“那為什麼今年的時間會更改?”
傅子軒解釋道,“起先是凌家有事,後來又趕上……咱們傅家出殯……所以就耽擱了下來,只是沒想到會定在二月十五。”
我環住大哥的腰,“哥,你又想娘了嗎?”耳邊他的心跳聲有絲加快。
傅子軒苦笑,沒有說話。單手抱緊懷中的雪兒,猛抽了一鞭,馬吃疼的向前衝去。
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忘掉孃的一切。娘溫柔、賢惠、和藹,無論是相夫教子,還是管理內務,娘都處理的得心應手,沒有讓爹操一點心思。都說妻妾難相處,主僕難相處,可是娘依舊是和所有人和睦相處,並沒有怨恨爹的過分寵愛小妾行為,對待矛盾,也總是柔柔的笑著去協調一切。
他還記得娘抱著雪兒時的滿臉驚喜,雪兒失蹤時的默默流淚,茹雪生病時的細心照顧,聞聽子轅落水時的焦急,離開人世時的留戀不捨……一切的一切,彷彿閉上雙眼就會清晰地浮現在腦海中。如果,如果不是四娘和子轅,娘也就不會含冤的死去!傅子軒握緊拳頭,骨頭都在咯咯作響!
我發覺到哥的異常,卻也只能埋首於懷。
二月初的南部還是有絲陰冷,雖然沒有漫天飛雪,但風呼嘯而過,著實帶來無盡的荒涼之感,卻帶不走人內心淒涼的心緒。馬背上的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各自想著各自的心思。遍野下,只有純色的馬卯足了勁的飛奔在道上,迎著風向北方的凌家而去,只留一陣“蹬蹬蹬”的馬蹄聲。
我感覺到無限的異樣感覺,說不出內心的複雜情緒。這幾天,人只要一閒下來,我總會不經意的想起那幾個男人的面孔,我不知道為什麼還會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