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保護好那些百姓,是我對不起他們,他們在天之靈也不會原諒我的。。。。。。”
這個漢子說著說著就哽咽,到了最後索性嚎啕大哭起來,眼淚掉得很兇,所有人都能聽到他哭聲裡的愧疚。
這哭聲讓其他人也動容起來,氣氛一下子就凝重。
陳元建手下的偏將也紅了眼眶,寧國公沉下了臉,周廷昱也緊緊抓緊了拳頭。
“好了,不要哭了,男兒流血不流淚,日後讓那些突厥狗付出血的代價,讓他們血債血償,百倍還之,才能對得起那些死去的百姓們的英靈。”
寧國公等到陳元建哭了一會兒,讓他好好的發洩了一下心中的情緒,才擺手說道。
哭聲逐漸小了起來。
等到哭聲消失了,陳元建抹了把臉,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末將失儀了,還望諸位不要見怪。”
“陳將軍真情流露,何來見怪一說。”
周廷昱搖搖頭,未免陳元建尷尬,又問起一件事,也是他目前最想知道的一件事。
“突厥狗手上還有我們的百姓嗎?”
陳元建肅了肅臉色,“還有好幾個,末將就是猜測,等到那些婦孺被突厥狗虐殺完了,就是他們大規模攻城之時。”
“有沒有辦法救她們?”
周廷昱的話一出,其他人都目光炯炯的看向了陳元建。(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612章 陣前
“難!”
陳元建這一句,答得乾脆利索,讓其他人的心都沉了沉。
“首先突厥狗此次出兵十萬,其中三萬是騎兵,餘下七萬也是驍勇善戰的步兵,如果他們有足夠的戰馬,可以說突厥是帶著十萬騎兵來的。”
其他人都深有同感的點點頭,突厥善馬,更可以說是全民皆兵也不為過,只要有足夠的戰馬,就是他們的婦孺也可以立即成為馬上軍士。
“突厥此次來勢洶洶不說,還來者不善,他們要跟我們死磕,已經開始鑄就護營地基了。”
聽到陳元建這話,就是寧國公都臉色一凝,眸色都深邃了許多。
“他們要跟我們死磕?他們就不怕誤了他們放牛羊的大好季節?”
周廷昱有些疑惑,突厥多平原,至今還是一個遊牧的民族,每年草長鶯飛的日子,就是他們放牧的好時節,如果一年的好時節被耽誤了,他們部族的牛羊就錯過了養瞟的好時機,也錯過了多出一批小牛小羊的好時機。
牛羊是突厥最重要的物資,以往突厥都是在隆冬時節找不到吃的,熬不下了才會叩邊關。
去歲隆冬時節,突厥並沒有叩關,連年過完了,突厥還是安靜如初,朝堂也就將心放了下來,以為要再次擔心的時候要到今年的隆冬時節。
又哪裡會想到突厥忽的三月草長鶯飛的日子裡偷襲了邊關,大舉進犯呢?
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也是這樣,陳元建才會在放鬆警惕的時候被突厥偷襲得手。
“我也很疑惑,突厥這一次的舉動實在是出乎意料,也不知道這位新可汗是如何想的。”
陳元建也嘆了一口氣。
周廷昱冷笑一聲,“蘇里唐,蘇里唐,名字倒是囂張。”
蘇里唐,為千古帝皇之意,突厥新可汗用這樣寓意的名字,可想而知他的野心有多大。
陳元建又說回了正題,“我也試過想去將那些婦孺救出來,可惜突厥那邊營帳漫漫,根本不知道被關在哪裡,末將深感無力。”
眾人一陣沉默,這的確是一個難題,如果不知道婦孺被關押在何地,想要救援不過是笑話。
而且就算知道,又焉知是不是突厥放出來的假訊息,只是為了引誘大夏的軍士們上當?
話說到這裡,眾人已經心中清楚,那些被俘虜去的婦孺,很難救回來了。
這個話題太過沉重,身為大夏的將領,明知大夏的子民被敵寇俘虜了,正在遭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卻無法救她們回來。
這是他們的失職。
營帳內瀰漫著一種讓人難以唿吸的氣氛,又好像有一顆沉重的石頭,壓得眾人難以喘氣。
“那個扎庫克,天天都如今天這樣叫囂?”
在沉默中,周廷昱冷聲問道。
陳元建臉色也沉了下來,“這是一個混不吝,每天都在兩軍陣前叫囂,罵的話不堪入耳,很多將士都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