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騎行到她所在的窗欞側下之時,手一揚,一物從她手中丟擲,“給你的,狀元郎。”
舒鴻煊手一伸,接住了妹妹拋下來的一朵花,是一朵開得極好的狀元紅。
狀元紅,狀元紅,這是對他最誠摯的祝願。
舒鴻煊看著妹妹頑皮的舉動,對著她寵溺一笑。
已經隨著狀元郎舉動看向他的人群,發出了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許多人都愣愣的想著,原來狀元郎笑起來是這麼好看呀。
舒鴻煊把手中的狀元紅轉了一圈,然後插在玉冠邊,這朵開得正燦爛的狀元紅就附在他頭上。
“好俊。。。。。。”有小婦人看著頭戴紅花的狀元郎,喃喃自語。
一座包廂裡面,一個穿著看似普通,衣料實則非常華貴的男子看到這一幕,搖頭失笑:“這小姑娘真頑皮。”
坐在他對面的少年不是很贊同他大哥的話,看到小姑娘已經探回身子,再看不見分毫,又看了一眼街上騎著白馬的狀元郎,眉頭皺了皺: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舉動也不算頑皮,不過這眼光有點差,明明我就比狀元郎更俊美才是。”
男子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少年,“小姑娘見都沒有見過你,在她眼裡當然是狀元郎比你俊美。”
少年刷的收回了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敲自己的掌心,恍然大悟:“沒錯,大哥你說的對,她可沒有見過我,當然無從比較。多謝大哥指點。”
說完,少年打了一個響指,包廂裡站著宛如木頭人的兩個侍衛躬了躬身,就退出了包廂。
男子麻木的看著少年的一系列舉動,根本來不及阻止他,這種完全把別人話語裡的意思曲解成另一種意思,然後按照自己心意辦事的人,這麼多年來,他就只見了這一個。
他究竟在什麼時候指點過他?指點他什麼了?
然而少年已經轉頭很認真的繼續看狀元郎了,確切的說,是他的目光一直放在那朵受到狀元郎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