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想的,但她知道,既然蔡三得看到這一幕,就說明陛下也會知道此事,那麼陛下的想法,至關重要!
梅氏,不也是為了讓陛下知道這一幕,才會讓舒鴻文選在這個時候來院子外面負荊請罪嗎?
想到這裡,江映蓉坐不住了,她站起身,對櫻桃吩咐道:“你先去吩咐小廚房的人,按照御醫開的方子,給大少爺煮藥,我去看看大少爺。”
等櫻桃領命而去,她轉身回了內室。
她輕手輕腳的坐在床邊放著的椅子上,柔情的看著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男人,那眸子裡的溫柔和憐惜都快溢了出來。
儘管她動靜很小,舒鴻煊還是聽到了。
剛剛御醫來了,見他還在暈睡,蔡三得做主讓不要打擾他,後來足足等了兩刻鐘,還是江映蓉怕耽誤了蔡三得回宮覆命,叫醒了舒鴻煊。
一旦從暈睡中醒過來,那似火燒火燎般火辣辣的鈍痛讓他再也難以入睡。
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他,對身邊的動靜格外的敏感,他睜開了眼睛,看著坐在床邊的妻子,朝她溫柔一笑,“可是累了?不如上來陪我躺躺?就是不能抱著你睡了,不過你放心,御醫剛才看了傷口,不是說四五個月就能養好手嗎?我們的孩兒降生之時,我會親手抱他的。”
江映蓉輕柔的撫摸著自己還沒有顯懷的肚子,滿臉的慈愛,“好,等孩兒降生那日,你親手抱他。”
摸了摸肚子,江映蓉正了正神色,看著夫君,將外面的事告訴他:“四少爺目下正跪在我們院子外面,光著上身,揹負著荊條,他來的時候,蔡總管還沒有離去,櫻桃送蔡總管和御醫出院子的時候,見到了四少爺。”
舒鴻煊很平淡的應了一聲,“嗯,知道了。”
這樣的反應讓江映蓉稍稍一怔松,她詫異的看著夫君,疑惑的問道:“夫君,四少爺他這麼做,分明就是在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