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刀實槍的與外敵對抗的人。”
承德帝這麼一說,那個想讓舒鴻煊丁憂的文臣臉色漲得通紅,低下了頭,不敢再說話,那位武將也麻熘的站了起來。
承德帝看著亂糟糟的朝堂,手上撫摸著舒鴻煊的奏摺,看著奏摺上面鐵畫銀鉤,淡淡的開口,“帝師說的沒錯,如果你們把心思放正,多用在定國安邦上,我大夏早就萬國來朝,何至於現在被突厥挑釁?你們有這個閒情逸致揪著這點破事大動干戈,還不如想想快到冬了,哪一地的百姓缺衣過冬的,哪一地需要事先做好防備寒冬事項的。”
承德帝的話落,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全都跪地請罪:“我等有負皇恩,請陛下贖罪。”
好一會兒,承德帝才揮揮手,“起來吧,石公的為人處世不僅是朕,就是先皇也是萬分敬佩的,朕也不求你們能做到石公那樣,能學到石公一半,也是我大夏之福。”
“遵陛下令。”
承德帝這話,王石公安然受了,他一生無愧於心,這樣的讚譽,他受得起。
“廣平侯毒害原配妻子,容景為報母恩斷絕關係,既然與廣平侯沒有了父子關係,那就不用丁憂了。”
承德帝一錘定音,連奪情都不用,直接就讓舒鴻煊不用丁憂了。
“你們今天參奏的奏摺,一概不屬,退回去,朕雖然說過可以廣開言路,允你們風聞奏事,卻不是讓你們用這個來作為攻訐同僚的武器,今天參奏的所有人,一律罰奉一個月,領十個板子。”承德帝沉聲道。
“臣等謝陛下開恩。”十幾個朝臣跪下叩恩。
“容景這孩子,一直以來朕都很是喜歡,容景是個好孩子,朕決定收他為義子。”
“譁”
這句話承德帝說得平淡無凡,卻不啻於在眾人耳裡響起了一道旱天炸雷,差點沒把人霹得暈頭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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