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多次落在腰帶正中鑲嵌的黃玉石上。
那黃玉石摸起來很舒服麼?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啊。本能的探視,倒讓沈連城發現這根腰帶的不尋常。
上頭雖是象徵皇權的龍騰祥雲刺繡,刺繡的工藝,卻並不精細,甚至可說,有些潦草……
“孤王的腰帶,好看?”她探視的目光被宇文烈發現了!
“是喬美人贈給陛下的?”沈連城索性大方地問一句。
“你如何知道是喬美人贈的?”
“喬美人出身鄉野,繡工……多有鄉野之風。”實在不好說,鄉野裡的丫頭繡工不怎麼樣才有這樣的“傑作”啊。
宇文烈忍不住大笑,“阿蠻真是冰雪聰敏。”
沈連城噙著笑,低眸不語。
宇文烈看似無意卻似有意地看了她一會兒,卻不知為何嘆了口氣,而後道:“孤王還有政務要忙,你們聊。”說罷手指又一次拂過腰帶正中鑲嵌的那枚黃玉石。
他走後,王太妃亦是一聲嘆息,“自打喬美人進宮,天子到別宮都是這樣來去匆忙,也就李夫人還能留得住他一回兩回的。”
“新歡麼,寵愛些也不足為怪。”對於這些事,沈連城倒不想議論,說罷這話便跑去看天子給姨母送了些什麼來。
她再陪了一會兒,見姨母心情開朗了許多,也便做辭離開了。
她沒有去驚鴻殿拜見李夫人。
她根本沒想過要去見她。
雪中送炭的事兒她已經做了,沒有必要再錦上添花。
出宮之時,走在長長的通往宮外的巷道上,她遠遠地瞧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不禁暗叫不巧。
那人一身深紫色官服,墨髮高束,絕美的容顏,端著一貫的肅然,恰是陳襄。
陳襄也看到她了,不禁放慢腳步。
終於打了照面,沈連城委身以禮,沒有多餘的話,這就要越過他離開。
“身上有傷,怎還進宮來了?”陳襄實在不知,該怎樣關心她才是合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