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也不合適,既然快到午餐時間了,不如一起吃個飯吧!”
京子和緒方啟文頓時默契地看了過去,京子是好奇地,緒方啟文則是愉悅地,兩人竟異口同聲說到:“社先生要請客嗎?”
敦賀蓮站在一旁,想到了什麼,勾起嘴角,代替自己的經紀人回答了:“幸一既然這樣說了,就別客氣了,一起來吧。剛好我們可以討論一下《Dark moon》的劇情。京子小姐,你下午也沒事吧?”
見到少女疑惑地看過來,又遲疑著點了頭,敦賀蓮心情大好,開口又是一句話:“幸一,我們去吃中華料理吧!”
走在敦賀蓮身旁的京子沒有注意到,緒方啟文可是將社幸一瞬間變得慘灰的臉望了個真切。四人懷著不同的心情上了敦賀蓮的保姆車。
“最上小姐,你是在生我的氣嗎?”保姆車內,緒方啟文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後車廂內便只有京子和敦賀蓮二人。京子是周身不自在,覺得手腳擱哪都不合適,還沒找到讓她覺得舒服的位置,就聽見了敦賀蓮這樣一句。
“當然沒有!敦賀先生你怎麼會這樣想?”京子立刻條件反射般回了過去。
“可是你現在還叫我‘敦賀先生’而不是‘前輩’。”敦賀蓮的聲音平實,聽不出情緒。
“我……”京子剛開口,又痛苦地收了聲音,半晌,就在敦賀蓮以為她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聽見了少女微啞的話:
“……難道不是敦賀先生因為我拍了不破尚的PV而生氣了嗎?”
後車廂內一時又再陷回沉寂。坐在前排的兩人不知是在說著什麼,兼之藝人保姆車一貫的隔音良好,也完全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我其實並不想接這個工作的,只是因為奏江推掉了……”京子開口,似要辯解什麼,但又立刻收住了,最後,她偏過臉,以敦賀蓮的角度,只能看見她被髮絲遮掩了大半的側臉——線條冷漠,帶著些許寂寥。
“工作就是工作。”這是她下車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敦賀蓮聽了這話,面上不顯,心裡卻憑的增添了些不是滋味的感覺。只是,他再看看角落裡最上京子那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坐姿,也只能在心裡微微嘆氣,生平第一次對一個小輩低了頭:“對不起。”
最上京子沒有理睬他,但是下車後,在自然光的環境裡,他看到了對方微紅的眼圈。
社和緒方導演也不知道在談什麼,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後面的狀況,敦賀蓮看看站在自己身旁,一副“你不走我也不走”的低下姿態的京子,拉過對方的手,強迫她走在了自己身邊——他怕了。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導致了這些轉變,但是最上京子抗拒他這回事——他不允許!
“敦賀前輩……”
聽到身旁蚊子般大小的呢喃,他目不斜視仍舊看著前方的路,手卻報復性地搭上了對方的頭頂,揉亂了女孩子的一頭秀髮。
午餐後,敦賀蓮和社將京子送回LME大樓,半路上將緒方啟文放在了赤時事務所門口,兩人就去趕通告了。
回到LME的京子,前往培訓部領了課表,隨便進了一間空琴房,邊想著不知道這次《Dark moon》又是要和赤時的哪些人打交道了,邊順手從《哈農》第一頁開始彈起。想到赤時,就想到了七倉美森,她們兩個人貌似是一個學校的啊……話說,她這個星期忘了……上學?!
腦子一亂,指法錯了,曲調……崩了。
京子鬱悶地扶著腦袋,如果不想被人說沒文化——她還得再讀一次高三!再考一次高考!別和她說日本的教育體制和中國不同!!就算再不同也還是有畢業班的!有畢業考的!更鬱悶的是在日本,但凡好點的大學,都是自己考自己的!!
心中寬面淚的京子沮喪地走出了琴房,決定去餐飲區榨杯果汁安慰安慰自己受傷的弱小心靈,一拐出電梯,看到面前那條竹葉青——大腦沒在運轉的京子再度一把掐上了小青的七寸,狠狠一抽,就要甩上牆壁,寶田羅利的大嗓門立馬跟死了娘般嚎了起來。
被寶田羅利的大嗓門一嚎,京子從得知自己還要再考一次高考的打擊中回覆了過來。看看手中仍被拿捏住七寸的小青蛇,京子陰惻惻一笑,看得一旁的寶田羅利小心肝一抖一抖的。
“下次再讓我見到你——我把你烤了吃!”
撂下一句威脅,京子隨意將小青放開,滿意地看到這條還算有腦子的小蛇“哧溜”鑽進了寶田羅利頭頂的圍巾中。榨上一杯橙汁,再拿過一碟水煮綠豆芽,京子在寶田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