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紫柔眼光一顫,垂下眼睫,低低哭泣起來,淚水嚶嚶,“這,這叫我怎麼說?”
她一頭青絲散亂地披在肩頭,映著一張小臉慘白可怖,淚水串串滾落,模糊了整張臉,嬌弱之樣,我見憂憐。
修景弘一雙黑眸緊緊鎖住明剛的眼睛,放在袖裡的大拳頭握得鐵緊,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懶
明剛看著夏紫柔,忽然嘆了口氣,眼神中,極快地劃過一陣悲傷。
“是,王爺,屬下是調戲了側妃,但憑王爺處置。”
蘇瑾璃倒是怔了下,聽明剛先前反問夏紫柔那句話的意思,好像事實並不是這樣。
她怎麼看,明剛都不像會調戲女人的小白臉啊!
可是,明剛居然承認了,她倒是糊塗了。
夏紫柔也停止了哭泣,從手縫裡瞧了瞧明剛,又瞧了瞧修景弘。
修景弘忽然渾身如鬆了弦的弓一般,癱軟在椅子上,聲音極低極沉,“去帳房領200兩銀子,走吧。”
說完,他緊閉雙目,再也不想說話,不想看面前的人一眼。
“是,屬下謝過王爺。”明剛跪下來,給修景弘拜了三拜,快速掃過夏紫柔一眼,大步踏出了書房。
心如死水。
最哀莫過於心死。
他知道,夏紫柔不想他把他們的事告訴修景弘,可也沒想到她會來反咬自己一口。蟲
剛才,差點,他就要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了。
可是,他看到了她的淚。
那一刻,他的心猶如被一隻大剪刀狠狠鉗住了一番,他以為自己已經死心了,可他還是心痛了,心狠狠痛了一下。
她任性、她騙他,她親手將他推出去,他都可以不在意,都可以不放在心上。
可是,他卻見不得她的淚。
她的淚水,瓦解了他所有的意志,所有想要說出來的話,都不想再提起了。
明剛如一具死屍般,也沒有去帳房取錢,只是回了房間取了自己的行李,走出了王府大門。
柔兒,沒有我,我希望你能過得快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