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寵愛嗎?”
“臣妾不敢!”夏紫柔臉頰紅得出血,卻不敢出一聲大氣。
“不敢?我看你膽子大得很啊!今天這一掌只是給你個教訓,就憑你一個低/賤的側妃,也想一朝變鳳凰嗎?我可告訴你,只要我一句話,皇兄就會下旨廢了你!你以為修景弘能保得住你嗎?”修落雁口氣十分不快地斥道,抬頭朝蘇瑾璃眨眨眼。
蘇瑾璃忍住了笑。
“臣妾不敢,請長公主開恩!”夏紫柔不知道長公主緣何為般斥責自己,甚至還說要皇上下旨廢她。
面前這人可是修景弘的親姑姑,修月國的長公主,她哪得罪得起!趕緊跪在地上一連聲地磕頭,咚咚不絕,“長公主請開恩!臣妾錯了,願受責罰!”
“就你,還不配在本宮面前自稱臣妾!”
修落雁一手執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夏紫柔的額心早已見紅,血跡斑斑了,她不禁笑道:“喲,下手還真捨得!是不是再把這傷賴到王妃頭上去啊?”
宮裡的手段她可是聽得多了。
“你說怎麼辦才好呢?”修落雁自言自語。
面對她的節節相逼,夏紫柔眼中已噙了淚水了,“長公主,請你饒了賤/妾這一回吧!賤/妾以後再也不敢了!”
“嗯,那修景弘要是問起來你這額上的傷,你怎麼回答呢?”
夏紫柔一閉眼,顫聲答道:“是賤/妾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你好端端地,怎麼會撞到桌角上去啊?”修落雁饒有興趣地問。
夏紫柔忍住哭音,說道:“賤/妾,賤/妾怕貓碰翻了桌上的茶水,去抓貓,不小心就摔了一跤。”
修落雁眼裡已有了笑意,這才鬆了手,說道:“既然這樣,把那貓宰了吧!“
“是!”夏紫柔答應著,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心裡早已恨得滴血,可只能陪著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退下了。
蘇瑾璃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修落雁過與來她靠在一起,看著夏紫柔遠去的背影,“我最討厭這種女人了,裝三作四的,還想掀出什麼大浪來嗎?你怎麼由著她欺負你?”
蘇瑾璃無奈一笑,“你可知道,我剛穿來的時候,就被她陷害過好幾次,還抓過她的蛛絲馬跡,可是修景弘不信啊!在王府裡,他就是王法,夏紫柔就是他的寶,所以後來我也懶得去揭穿她,只要她不當面給我捅刀子,我絕不會撕下她那層臉。”
“你還這麼忍她啊?”修落雁驚訝地問。
“等你到了那一天就會明白,跟小人計較,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完全沒這個必要。”蘇瑾璃笑了笑,她從沒把夏紫柔放在眼裡,就憑她那幾句話,幾個威脅,完全就是給她撓癢癢。
“你特來王府看我嗎?”蘇瑾璃問。
“要不我來看誰?”修落雁笑道,跟蘇瑾璃在一起她倒是很隨意,抱胸靠在欄杆上,“正好韓王來了,我就跟來了。”
說著她望了望一邊的清風,低聲問:“信得過嗎?”
蘇瑾璃點頭,“絕對信得過。”
清風看長公主與蘇瑾璃的關係,竟然好得不得了,不由得睜大了眼。
她自然也知道剛才長公主教訓柔側妃是為了護蘇瑾璃,可,可這也太奇怪了吧?
看她倆的關係,像是十幾年的姐倆好,可之前,怎麼一點徵兆都沒有?都沒聽小姐提起過。
修落雁低低道:“早上我去上官家看了,你知道,就是上次跟你比跳舞的上官靈家,她妹妹上官琦本來是韓王的未婚妻,突然生了重病,我發現這病很蹊蹺。”
“哦?”蘇瑾璃一挑眉,想到上次上官靈與蘇瓊瑤的對話,心一緊,“難道真跟相府有關?”
“不知道。”修落雁搖搖頭,“唉,可憐了上官琦,這怪病不知能不能好。”
蘇瑾璃心中暗驚,如果蘇暮真為了嫁自己女兒給韓王,而謀害了韓王的未婚妻,那他也太過心狠了吧?
這跟殺人奪夫有什麼區別呢?
兩人正低低交談著,就聽見清風叫道:“韓王千歲!”
修落雁忙止住了說話,站正了身子,笑道:“哥,你來了?”
韓王一臉訝然地走到近前,望望修落雁,又望望蘇瑾璃。
“皇叔吉祥。”蘇瑾璃想想,還是給他行了個禮。
“不用叫他皇叔。”修落雁攔住她,對韓王道,“璃兒是我最好的姐妹,她若是叫你皇叔了,我豈不就成她長輩了?”
她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