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沒見過。”
蘇瑾璃洩了氣,“是啊,有這種病。”
“那不是精神分裂嗎?”修落雁坐在臺階上,靠著圓柱,懶洋洋答道。
“是啊,可是不知該如何治療。”蘇瑾璃想到蒼尋,噓唏不已。
南囂塵垂眸思索,抬眼道:“這種病,需要慢性觀察好才好下手。”
蘇瑾璃點頭,“世上可憐之事,可憐之人太多,然而可恨之人也多,南囂塵,你有沒有一種藥粉,人沾上身就會渾身發癢或者發痛?”
南囂塵一挑柳眉,玩味地看著她:“小璃璃,你又想去害誰?”
“欺負我的人。”蘇瑾璃委屈地翹起唇角,為什麼老說她想害人?
南囂塵心一刺痛,“誰?”
“皇后。”蘇瑾璃說著,朝修落雁一笑。她知道,修落雁對皇后也沒多大好感,修落雁不願打擾兩人,遠遠坐著傾聽。
南囂塵臉色劇然一變,“她欺負了你?”袖中的拳頭握緊。
蘇瑾璃點頭,又不禁勾唇一笑,“你瞧我像是受欺負的人嗎?”
“你不去欺負別人,別人就感天謝地了。”南囂塵見她神色泰然,方知沒事,打趣道。
“那你有還是沒有?”蘇瑾璃立時兇巴巴地雙手插腰問。
“有。”南囂塵薄唇輕揚,笑得寵溺,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瓷瓶兒給她,“小祖宗,就是沒有,我也會變一瓶給你。”
“這是什麼?”蘇瑾璃兩手夾住瓷瓶,在耳邊晃了下。
“癢癢粉,不管是灑在香爐裡,水裡,還是直接接觸面板,都會癢上好幾天,如果得不到及時的解藥,會全身潰爛而死。”
蘇瑾璃張大了嘴,“不是吧,這麼狠毒?南囂塵,你做這個藥幹什麼?”
南囂塵神色略微收斂,“不是為了幹什麼,我身上掛了好多瓶毒藥,以備萬一。”
“我的天。”蘇瑾璃連忙後退一步,與南囂塵拉開距離,“離我遠點。”
南囂塵輕揚唇,上前一步,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怕我嗎?那我就毒死你!”
蘇瑾璃不禁咯咯一聲嬌笑,打掉他的手,“得了吧。”
看著她那水潤粉澤的雙唇,南囂塵喉頭一陣湧動,好幾天沒有碰著那誘/人的唇瓣了,天知道,他想那張唇裡的香甜滋味已經快發瘋了,恨不得此時撲上去在她的粉唇裡一通索取。
然,餘光掃了掃側面坐著的修落雁,南囂塵終是不捨得收回了眼光。
“我進去看看。”南囂塵轉身進了屋。
上官夫人本是坐在床頭,依依看著自己的女兒,聽到身後的聲響,忙起身讓開。
南囂塵走到近前,習慣性地掰開上官琦的眼睛,檢視她的眼底顏色,又轉向她蒼白的臉頰,上官琦本是一片慘白臉上此時已多了幾分紅韻。
“果然是盅蟲在作怪。”南囂塵下了結論。剛才他開的那味藥方便是引上官琦體內的盅蟲甦醒。
“南神醫,求您一定要救醒琦兒。”上官夫人顫抖著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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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南囂塵將帶過來的藥箱取來,從藥箱裡拿出幾樣工具,吩咐道,“上官夫人,您將令愛的手臂展開。”
蘇瑾璃與修落雁在外面坐了一小會兒,也進屋來了。
第135章 我這個月走金錢運
( )南囂塵白衣盈然,坐在床前的小凳上,低著頭,全神貫注地用針挑破上官琦的腕血,對兩人的腳步聲充耳不聞,冰肌般透明的臉頰緊緊繃著,飽滿的前額滲出一層蜜汗。
上官琦的腕上出現了一道傷口,南囂塵的指尖在藥碗裡輕挑了點藥渣在她面板破口處,眼光一瞬不瞬盯著破口看。懶
不一會兒,破口處微微蠕動,一個肉鼓鼓的東西拱出一個頭來,上官夫人的心譁一下被揪住了,死死咬住手帕。
南囂塵用針尖將盅蟲挑出來,扔在藥碗裡。
蘇瑾璃睜大了眼,看著碗裡不停地蠕動著身軀的血紅色的小蟲子,難以相信,上官琦的病就是這隻蟲子在作怪。
修落雁看著肉滾滾的血蟲,胃裡一陣噁心,忙轉過了頭。
南囂塵一連挑出三隻盅蟲,這才在傷口上灑上藥,大出一口氣。
“行了,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