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打仇家麼?而且還是和他殺父弒母不共戴天的仇家……要不要這麼大力啊。雅籟捂著肚子,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雅籟……”失手的人一瞬間目瞪口呆,“你……”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來這裡?你怎麼可以看到我這個樣子?
“雅治……”開了口才知道自己究竟痛成了什麼樣子,這樣嘶啞的聲音讓雅籟不敢再開口。
柳生曾說過,一遇到雅籟的問題欺詐師的高智商就會向零靠攏直奔負數,所以他不指望大腦已經變成一灘漿糊的仁王會做什麼值得稱讚的事,長腿一伸準備去扶一下快站不穩的少女,卻被另一個人搶了先。
柳?柳生鏡片後的眼睛眯了一下,感覺到了什麼,但是那種感覺太模糊,柳生無法用語言組織出來。
“謝謝。”勉強吐出兩個字,因為太痛,所以雅籟乾脆放任自己一把,靠在了柳懷裡,閉上了眼睛。
真的好痛啊……
“很痛麼?哭出來會不會好一點?”柳的聲音溫和醇厚,是和仁王完全不同的聲線。
“不會,雅治呢?”感覺好了一點,雅籟問。
柳看了一眼場內,道:“還在傻著。”語氣隱含責備。
嘴角微揚,卻又因為疼痛而立刻收起了笑容。真是的,雅治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啊。
輕輕推了一下扶著自己的手,面對對方疑問的表情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可以,然後慢慢的挪到弟弟面前。
“雅治,不願意讓我看你練習,也不必用這麼殘暴的方式吧?”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快一點。
“不……”仁王停止運轉的腦袋此時才開始活動,手忙腳亂的放下球拍扶住她,“雅籟,你沒事吧?”
聽出他的緊張,雅籟放心的靠進他懷裡,閉上眼睛:“放心,我不是那麼脆弱的。”
“可是……”仁王此時完全沒了欺詐師的風範,猶猶豫豫,“剛剛我的發球,很重……”
“你也知道很重。”沒有睜眼,語氣卻很幽怨,“如果打到別人身上出了什麼事,你要對人家負責麼?”
“我這輩子,只對你負責。”仁王輕聲說,聲音飄飄忽忽傳到雅籟耳朵裡就斷了線。
“雅治。”雅籟頓了頓,“我想回家了,說實話,肚子好痛。”
“好。”小心翼翼的將她扶好,仁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