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雅籟開心快樂的不得了。她把仁王爺爺當做外公,十幾年的冰冷在這短短几日內似乎都融化了,春暖花開。
這些日子,她每日陪著仁王爺爺下象棋,懷念仁王奶奶,看仁王爺爺穿著厚厚的衣服跳舞……這樣簡單的幸福,她還可以擁有多久?
12月31日晚上,仁王一家圍著圍爐開始過年。
聽著一百零八下鐘聲響完之後,仁王三姐弟很有默契的伸爪子:“爺爺爸爸媽媽,壓歲錢!”
長輩們笑的牙都漏了出來,一個個心甘情願的拿出厚厚的紅包。接到紅包的仁王雅治二話不說拉著姐姐跟弟弟就跑:“我們出去玩咯,你們年紀大了趕緊睡覺吧!”
“這臭小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仁王爺爺嘟囔了一句,站起來揮揮手,“不打擾你們夫妻倆了,老頭子我去睡覺了。”
回到房間後,看著相片上溫婉微笑的妻子,仁王爺爺忍不住嘆息:“小雅,雖然不知道那個孩子是誰,可是,她和我當初遇到的你好像吶。”一樣的渴望眼神,一樣的寂寞孤獨的樣子,一樣求而不得的無奈。
仁王帶著兩個不會玩的笨蛋在夜市瘋玩了幾個小時,天快亮才帶著他們回家:“你們明天一定起不來去神社了。”仁王看著不住打哈欠的姐姐和弟弟幸災樂禍。他經常出門去看午夜檔,這點程度小意思。
“還不都是你害的。”雅籟揉著眼睛埋怨,嘴角的弧度卻絲毫不減。說是說,但從來沒有放肆到這種程度倒是真的,已經凌晨四點了呢。
“對,都是哥哥害的,哥哥負責揹我們回去!”雅言小正太嘟起嘴,不滿的說。
“我害的?”少年表情兇起來,“在金魚攤前死活不走的人是誰?”少女縮了縮肩,“在章魚燒攤前走不動的人又是誰?”正太低下了頭,“還說是我害的?!”少年理直氣壯。
喂,少年,貌似在射擊攤前走不動路的人是你。
最後,充當了保姆的少年還是背起了困到睜不開眼的少女,而放可憐的小正太地下走路。
第二天六點,只睡了兩個小時的少女被鬧鐘吵醒,抬眼便看到了放在床頭的淡粉色十二單衣,華麗到讓人睜不開眼。
手指觸到柔軟的布料,很快又縮回來。這麼漂亮的衣服,弄髒就不好了。託著下巴看著這件漂亮的衣服,雅籟彷彿看到了同樣耀眼的弟弟。都是讓人想接近,卻怕玷汙的存在呢。
爬下床跑去浴室,把手洗的乾乾淨淨就可以碰一碰了吧?雅籟想。
重新回到臥室的時候,和服已經不在它原來的地方,而在少年纖長的手中。
“雅治?”看著穿著淺藍色和服的弟弟,雅籟愣住了。這樣的雅治,少了幾分玩世不恭,多了幾分溫雅淡然。她突然覺得,每次夏日煙火大會雅治不穿浴衣出門實在是個正確的選擇,不然學校的女生絕對會把他拆吃入腹連骨頭都不剩的。
“我怕你不會穿,所以特意過來看看。”和服少年聽到她的腳步,抬頭一笑,“原來你真的不會穿。”
明白他的潛臺詞是罵她笨,但雅籟卻無從反駁,因為她真的不會穿~~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