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就悶哼一聲,這給了對方鼓勵,索性他也拿出平時研究珍寶的本領來,挑、捏、磨、掐,他這邊忙活,那半越就覺得電流過身,兩人結合處一片水光氾濫,粉紅色的嫩 肉閃著靡靡之色,少年細長而緋紅的龍身進進出出,成了最靚麗的一道風景。
她的動作越來越大,少年下腹一陣陣抽緊,有種陌生又熟悉的噴湧之感快要浮出,比剛剛半越用手提他擼動的時候的感覺還要強烈:“半越,我……唔——”
“乖,我們一起!”
一起?如何一起?
女子狠狠的再他唇上親了一口,一手去扶起對方的活物,動作不停,只快不慢,雙腿更加的開啟,起落的姿勢更加大,“啪唧啪唧”的肉 體撞擊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迴響,緋迷蠱惑。
白暄不由得開始晃動腰部,她一落下他就頂上,越來越重,那內裡突地開啟了一扇隱暗的門,讓他長驅直入。
“啊——!”
驚叫,眼前白光整片蔓延,一朵煙花炸開,那炫目的色彩比孔雀開屏更加燦爛,比最華貴的布料還要繁雜,這一刻誰都忘記了呼吸,只由著那痙 攣的快感沒頂。
龍身不停地抽 搐著,噴灑著精華,燙得女子花心如滾沸的開水,邊冒著泡邊狂妄的喧囂著。
月亮已經不知道到了哪裡,風也停了。
白裡絮在黑暗中睜著眼眸,遲遲的不落睡。其實,半越出門的時候他知道,可是他不能睜開眼睛,他怕再望她一眼,就會不顧後果的拉著她,拖著她,不讓她走出這個房門。
他不停地在跟自己說:有了小異了,再多小白也是無可厚非。
一遍遍的說,好像這般他就會安睡,也就會不那麼心痛,更是不會輾轉反側。
“啪噠”一聲,房門悄悄的開啟了。
白裡絮哀嘆一聲:“怎麼了?”
“是我。”居然是半越的聲音。
“你,”抽氣一聲,還是壓抑了下去,他掛上溫和的笑容:“你怎麼來了?”
熙熙梭梭的,女子腳步沉重的走了過來,摸到床邊,將一人放在外側:“過去些。”
白裡絮一沉:“你幹嘛跑過來?小白呢?”
半越嘿嘿笑:“他在這裡呢,你摸摸,你睡到床裡面去,我睡中間。”
這個人,居然想要三人同床。
“簡直胡鬧。”
“我胡鬧也是你使的壞。我還沒對你生氣呢,你倒是先罵我了。”
不由分說的爬上床來,自己動手小心的將白裡絮沉重的身子挪到床裡,又將累極昏睡了的小白拖到中間一點,真好留下只容她一個人的空隙。
在漆黑的夜晚,女子就好像盲人一般的安置好了三人。這才側過身子來,雙手熟練的挑開白裡絮的衣裳,讓那滾圓的肚皮裸 露在空氣中,沒多久,有涼涼的膏狀體敷在上面。
白裡絮被她一句話堵得沒了脾氣,就覺得那膏體慢慢被體溫融化,涼絲絲的,逐漸被肚皮的肌膚吸收:“這是什麼?”
“我讓人找的,據說可以讓懷孕之人不會因為肚皮拉扯而傷了肌肉。”又挑了一些反覆摩擦:“覺得怎樣?”
“很舒服。”
半越哼哼一聲:“我還不舒服呢。沒見過你這麼替妻主操心床榻之事的夫郎。你是怕你最近不能服侍我,好專門找個人來代替麼?”
得,開始秋後算賬了。
這帳也算得太早了點。偏生半越又是一個逮著弱點就要狠狠敲打的人,雖然知道白裡絮是為了打破三人之間的僵局,可到底心裡不舒坦。對方又是心思細密之人,還懷了孕,不能打不能罵,就算是重話也要反覆斟酌。
“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就知道把我趕出門,一到自己房間一看,得,我這妻主又被你算計了。算計了吧,我還得巴巴的半夜跑過來怕你睡不著,又怕你多想,還要腆著臉拿著膏藥來循著法子討你歡心,我容易麼。”
這哪裡是罵人啊,倒是成了她一個小女人被夫郎欺負狠了的撒嬌呢。
白裡絮心裡熱辣辣的疼,被女人“不舒服”又覺得涼颼颼,再一聽她後面的自言自語又覺得好氣好笑。
不由得放柔了聲音:“下次不會了。”
嘴唇一痛,對方居然咬了他一口:“還有下次。”
“那以後不會了。”
再咬一口:“這才對嘛。”得了甜頭,忍不住又深入舔 舐,嘖嘖的聲音在空間裡遊蕩,迷醉了心神。
“以後不要欺負小白了。一個好好的